又微微側過腦袋,抓住了耳邊的大手。
白慕言的手抓起來並不舒服,可餘九九還是沒舍得鬆手。
“胡鬨。”白慕言這是第三次聽到這句話了。
忍不住捏了餘九九的鼻子一下,小聲吐槽了一句。
“哪怕你以後推著我,看你和彆的老頭一起跳廣場舞,我都不會去和彆人在一起的。”他和餘九九在一起的時候,一向話比較多。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略微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連自己都逗笑了。
“好了,我好不容易清醒一會兒,就不要說那些掃興的話了。”餘九九手指微微用力,捏著白慕言的手掌。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哪怕現在她的頭腦格外清楚,也畢竟不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態。
“那你還說。”白慕言語氣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絲委屈。
餘九九一聽他這麼說,直接歪頭咬住了他的大手,不過也沒有舍得用力。
“你要是還惦記著包攬我中毒的責任,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和薇薇安是一夥的?”她隻是身體不太好,並不是腦子不清楚。
果然這句話說完,白慕言愣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種腦回路。
“來吧,睡到我旁邊。”餘九九也不管白慕言有什麼反應,稍微往旁邊挪了一下。
這個床其實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了。
白慕言沒有回應,隻是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想法。
他隨手將外套丟在一邊,翻身躺在了餘九九的旁邊。
餘九九昏迷的這段時間,雖說身體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
可周圍發生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
“慕言,救我的那個毒師是不是想要迦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