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信,可以跟我一起來找負責人。”白慕言拉著餘九九一起坐下。
周圍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吃瓜群眾,此時已經散去。
隻有極個彆坐在不遠處,可能看上去是在交談,實際上目光始終放在他們這裡。
“這位小姐,您覺得呢?”白慕言看她已經呆了,依舊不願意繞過她。
女人這下才意識到,她這是踢到一塊鋼板了。
“白總,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吧。”相傳白慕言對他的未婚妻格外寵愛。
外界哪怕沒有餘九九的消息,可白慕言這個‘寵妻’的頭銜是一直保存著。
所以這個女人一聽到他的身份是白慕言,第一個反應害怕的並不是他的身份本身,而是她剛剛好像罵了餘九九。
這樣簡直要比得罪了白慕言本人還要淒慘。
“原諒你?”白慕言似乎笑了。
“你剛才罵了我的未婚妻,為什麼要讓我來原諒你?”這話意思就很明確了,要讓這個女人向餘九九道歉了。
然而此時彆說是給餘九九道歉了,哪怕是讓這個女人向隨便什麼人說好話,她都會乖乖順從的。
她得罪了白慕言並不是自己單純受罪就能解決了的事情。
而是關係到她的整個家族。
萬一白慕言稍微一不高興,前去調查一下她和她背後的家族,那她今後說不定連家都要沒了。
“這位小姐,剛才是我自己腦殘了,您能原諒我麼?”這個女人也算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原諒你倒是可以。”餘九九坐了下來,其實剛才這個女人罵她的話她並沒有放在眼裡。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去勾引白慕言,而且還差點兒貼到自己家男人的身上。
餘九九沒有潔癖,可現在總算是知道白慕言平時的那股占有欲發作是什麼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