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讓她們兩個見麵，難受的肯定不會是餘九九。
餘九九愣了一下：“薇薇安？”
“嗯。”白慕言點了點頭。
說實話他還是有點兒緊張的，哪怕餘九九不怪他，可薇薇安畢竟也是因為他才會下此毒手。
餘九九身上的毒現在確實是徹底解開了，可白慕言看著她明顯瘦削的身體，總感覺心裡不是滋味兒。
“走吧，去看看。”餘九九餘光看到白慕言無意識握住的拳頭，假裝沒有看到。
她知道白慕言的心事，可暫時沒辦法開導。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想清楚。
“怎麼還愣著，快走啊。”餘九九看著白慕言，好笑的說了一句。
白慕言的確是愣著，因為他沒想到餘九九竟然可以毫無顧忌的說起這件事，好像真的不放在心上了。
“好，我們走。”白慕言點了點頭，一時間百感交集。
他之前去過那個地下室很多次，可今天卻是最謹慎的一次。
因為餘九九在他的身邊，他不願意讓人再次受到傷害。
“九兒，你一會兒看到薇薇安之後，彆害怕。”白慕言本想叮囑她一下，結果話說到一半自己都覺得好笑了。
餘九九什麼時候害怕過？
他們之前經曆過九死一生，不管再危險的時候餘九九都能麵不改色扛下來。
現在隻不過是看一下狼狽的手下敗將，有什麼好害怕的。
“人家好害怕，需要哥哥抱抱才能好。”餘九九突然發難。
她四處看了一眼，發現白慕言已經將車開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乾脆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造作的語氣讓她渾身一顫。
“你叫我什麼？”白慕言甚至連氣息都沒有任何變化，可語氣卻變得危險了起來。
現在兩人可不是剛認識那會兒了，白慕言不管做什麼都能將人嚇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