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薇薇安不在路易斯的身邊,做父親的能放心的下才是真的奇怪。
“路易斯現在應該還被困在那棟彆墅當中。”白慕言將餘九九的手握在手心,輕聲解釋道。
“不會有什麼問題麼?”餘九九當然想要報仇,可這個報仇的前提是讓白慕言安全。
哪怕路易斯不以畏懼,可他背後的米國呢?
如果讓白慕言和他魚死網破,那真的是沒有必要。
“放心,我會協助其他的貴族上位。”白慕言根本不放在心上。
要是其他人狂妄的說可以左右其他國家的王位繼承人,那彆人可能以為他是在癡人說夢。
可要換成白慕言的話,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白慕言的財富並不在於手裡的金錢,還掌握著米國很多產業的命脈,一旦他想要從米國撤離。
那可能的確會損失一點兒,不過對米國來說就是致命的了。
“白慕言,我再也不妄想你了,你不要為難我的父親。”薇薇安聽力並沒有損傷。
她將兩個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一股無力感徹底湧了上來。
如果能從來一次,她絕對不去招惹這兩個人,尤其是餘九九。
在此之前不管她怎麼折騰,白慕言都看在她的身份上容忍。
“隻要他乖乖呆在那棟彆墅裡麵,我自然不會對他怎麼樣。”白慕言已經想好措辭。
隻要對外宣稱路易斯身體有恙,無法繼續擔任米國國王,就可以重新尋找一個比較聽話的。
可如果那個家夥不識好歹,還想要做最後的掙紮,白慕言也絕對不會手軟。
不對他遷怒,是白慕言做的最大的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