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九九盯著狸貓看了一會兒。
說是一會兒，其實也隻是十幾秒的時間，隻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明顯了，所以讓狸貓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直到狸貓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臉：“老，老大，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沒事。”餘九九收回視線，模樣再次恢複了那種淡淡的感覺。
狸貓心裡覺得有事，可就餘九九目前的狀態，隻要人家不願意說，她肯定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的。
“那我要不要回避一下？”狸貓再次重複，她不知道餘九九剛才有沒有聽清她說話。
“沒事，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餘九九語氣很輕，可說話的內容聽上去怪怪的。
什麼叫見不得人的事兒？
不就是白氏律師找來了麼。
“好，那我還是陪著你吧。”狸貓壓下心中的疑惑，打算先給顧七打個招呼。
他們兩邊的消息需要時刻交換互通，不然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可能就挽回不了了。
“嗯。”餘九九答應後，就坐在客廳裡再沒有其他的表示。
狸貓猜測他們約定的地點可能就是這棟彆墅，畢竟在自己家的地盤也能安全一點不是？
她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趁著餘九九出神的時候趕緊給顧七發消息。
這種在老大眼皮子底下偷偷傳消息的感覺，真的很像是小時候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傳紙條。
而且餘九九要比班主任嚇人多了，最起碼班主任不會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和敏銳的觀察力。
“老大，那個律師說什麼時候過來了麼？”狸貓心虛的給顧七發了消息之後，強行找了個話題和餘九九說話。
這種快要凝固住的感覺，已經快要把她給逼瘋了，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舒緩一下。
“再等一下。”大概是餘九九心思不在這裡，所以不管是對狸貓的反應，還是臉上的表情都帶上了一點兒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