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此時臉上還帶著一點兒盲人:“我好像想起了一點兒之前的事情。”
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成功的讓餘九九呆住了。
畢竟白慕言所忘記的,自始至終都是關於她的。
“你之前好像也做過這樣的事情。”白慕言的臉上冒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好像有點難以置信:“你為什麼可以踢飛一個成年男人?”
大概是因為這個畫麵實在是過於震撼,才將白慕言刺激的腦海中多了一點兒畫麵。
“我的力氣比較大,嘿嘿。”餘九九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尷尬的笑了笑。
要是放在那些比較自卑或者心胸狹窄的男人身上,一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比自己厲害,那肯定就要不平衡了。
但白慕言不一樣,他隻是覺得稀奇以及驚喜。
“我之前是不是也看過你踹人?”他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你想起什麼了?”餘九九沒有回答他,隻是有點兒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腦海中好像冒出了你之前把人踹飛的場景,有些是你把彆人拽走的場景。”剩下的白慕言沒有說。
其實,他口中所說的‘彆人’就是那些身材比較高大的男人。
他們看上去甚至可以將兩個餘九九給抬起來,但是就是這樣的大塊頭卻偏偏像小雞子似的被這個女人捏圓搓扁,感覺有點兒反差的‘萌’。
“之前確實收拾過彆的,怎麼你在意?”餘九九的眼睛裡,突然冒出了危險的眼神。
好像隻要白慕言敢說一個‘是’字,就立刻會和剛才那個男人的下場一樣似的。
“怎麼可能?”白慕言急忙否認,接著他像是擔心自己的解釋力度不夠似的補充了一句:“我隻是失憶了又不是被奪舍了,如果在意的話肯定之前就在意了,不會等到現在。”
他很少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現在為了給餘九九解釋,也算是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