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門的瞬間，師徒倆終於可以說點貼心的話了。
鶴神醫看著餘九九將門關上，終於是將白慕言的目光給徹底隔絕了。
“九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小子和之前好像沒有什麼不同？”鶴神醫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他不經常和白慕言相處，也就是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得出的結果。
這話可以說是直接說到餘九九的心坎兒裡去了，其實在一開始得知白慕言失去關於她的記憶之後，她就已經做好了像電視劇或者小說中那樣，來一場虐心的尋找記憶的戀愛。
卻沒想到白慕言這個家夥，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從他偶爾迷茫的眼神中，餘九九的確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對她是陌生的。
但是白慕言做過的那些事情，卻讓她又懷疑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怕挨打所以假裝的。
“我覺得他應該還是有一點兒記憶的。”餘九九略微思考了一下，將心中的想法提了出來。
大腦這方麵的東西，說實話她是真的不了解。
鶴神醫之前交給她的那些醫術，也隻是針對外傷或者重大疾病才有用，像大腦這種細致的東西，大概隻有腫瘤或者腦溢血之類的她能夠應付得了了吧。
“他告訴你的？”鶴神醫對白慕言的病例也產生了好奇，湊過來問了一句。
至於餘九九手臂上的那點兒皮外傷，在他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事兒，所以如果要處理的話也不耽誤他八卦。
“沒有。”餘九九搖了搖頭，但是緊接著又想到男人在趙氏辦公室的模樣，突然補充道：“但是如果遇到什麼特定的場合的時候，他會有點兒印象。”
這種感覺就像是，白慕言的記憶並不是徹底消失了，而是被遺忘在了某一個角落當中。
一旦遇到類似的情景，就會將腦海中的東西給調出來供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