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看向餘九九,眼睛裡好像多了點兒什麼感情,隻是他的感情一直不善於外漏,所以一般人很難發現。
“我想起她們兩個似乎欺負過你。”他慢慢說道。
其實這段記憶對他來說還是比較模糊的,唯一能夠想起的就是餘九九當時平淡描述這兩個女人醜惡嘴臉時候的淡定,隻是他心動罷了。
有時候,恨一個人到極致並不一定需要歇斯底裡。
這種在平淡中隨時爆發的模樣,才是最可怕的。
在敵人完全喪失警惕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發起攻擊,這才是她餘九九。
“所以才讓你的保鏢跟著她們?”餘九九好像很喜歡和白慕言討論關於記憶的事情,饒有興趣的問道。
“如果牧原不頂用的話,我打算親自把她們送到該去的地方。”白慕言冷冷的說道。
餘九九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做‘該去的地方’?
但是一句話還沒有問出來,就意識到應該是牧原剛才所說的‘精神病院’了。
白慕言雖然手可通天,但也並不代表他就真的能隨意的去殺人,更何況這兩個女人鬨出這麼大動靜,肯定會有人關注的。
到時候稍微沒控製住,對白慕言肯定會有所影響。
“那就交給你了。”餘九九眼睛微微眯了眯。
讓這兩個雜碎去毀了白慕言,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要不傷及到性命,她們兩個到底會被怎麼安排,也就沒有人在意了。
“包在我身上。”白慕言語氣中充滿溫柔。
他大概受到了那段記憶的影響,像哄小孩子似的對餘九九說道。
“肚子有沒有難受?這下如果要出來的話,身邊一定要跟著幾個人,否則再遇到這種人就不好了。”他擔心餘九九聽著會煩,所以用商量的語氣和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