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不敢確定,但是一看白慕言這篤定的模樣,立刻就意識到這個男人肯定把他的資產情況也給忘記了。
不然肯定不會‘財大氣粗’的說出這種話。
白慕言不是那種喜歡說說的人,隻要他開口的事情肯定能給你辦到,與其讓這個男人到時候碰壁,餘九九乾脆現在開口了。
否則白氏的掌權人在需要用錢的時候發現自己名下一毛錢沒剩,那也太慘了有沒有?
“什麼意思?”
白慕言滿頭霧水,一時間沒有意識到餘九九的意思。
“你當時‘假死’,已經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都給我了。”
“我假死?”白慕言失聲道。
他的情緒很少有如此大的波動,所以突然這樣,讓餘九九感覺格外稀奇。
但是大哥,您這個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兒偏了?
“我為什麼要假死。”白慕言這個問題問的好,奈何他這個當事人都忘了,餘九九這個被瞞在鼓裡的人怎麼會知道?
“不知道,當時你突然就跑了,要不是我過去找你,說不定你還不願意和我相認呢。”餘九九原本還沒太大感覺。
但是越說越氣,最後乾脆朝著身邊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地錘了兩下才罷休。
不過,她沒有敢真的用力氣就是了。
“這樣啊,那我再去問問彆人吧。”白慕言一把抓住餘九九的手,安撫性的捏在手中。
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是真的不記得為什麼會假死這件事了。
“到時候記得告訴我。”餘九九被白慕言抓著手,也不想掙紮的太厲害,乾脆隨他去了。
她懨懨的回應了一聲,接著才意識到她說這句話的重點好像不是假死。
“你是沒有聽到我說什麼麼?你現在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我了!”餘九九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