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上!”路易斯聞言,從喉嚨中發出了這句話。
隻是聽上去,都知道這個老國王到底有多麼的不情不願了。
可惜,餘九九和他現在是處於對立關係的,所以看著他難受,自己心情不光是毫無波瀾,現在甚至是有一點兒想笑。
“是。”
侍從離開之後,會客室中從表麵上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閒雜人等了。
當然也不過隻是表麵上看罷了。
“薇薇安現在在哪兒?”路易斯也不再墨跡,直奔主題。
他現在確實是自身難保,但是還是想要儘可能的保護一下自己的女兒。
“嗬,你當時縱容她給九兒下毒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麼?”白慕言也不廢話,直接問到了他的臉上。
這話沒有錯,子不教父之過。
現在社會中有很多熊孩子之所以會變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全都是拜他們的父母所賜。
因為隻要你一去追究他們的責任,這些家長就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搪塞過去。
總是就是看著在法律上你對我的孩子不能有任何過激行為,但是我作為監護人也不想負責這種狀態。
“她這不是沒事麼,薇薇安也知道錯了,你要怎樣才肯放過她?”路易斯擺出了一副即將談判的模樣,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讓白慕言放人了。
“那就要請國王說說,給我準備了怎樣的條件?”白慕言像是完全不記得薇薇安已經沒了似的,氣定神怡的談條件。
“我們之前合作的那些項目,所有的分成改為四六分。”路易斯想了想,幾乎是從牙縫中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和白慕言的那些合作,之前約好的是三七分,可就算是這樣每年也能給白慕言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