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仰頭驚恐的看著高靖爵,這個男人身體貼上來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他的變化,眸底抑製不住的嘲諷溢出,白雪淚水紛紛墜落。
“高靖爵,我是你的合法妻子的時候,你上著彆的女人,現在我成為了彆人的女人,你又一心要來上我,你是不是有病!”
“有沒有病,你一會試試就知道。”
高靖爵單手將白雪抱了起來,轉身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白雪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門都沒有關,就俯身壓了上去……
二個小時後,白雪有氣無力的靠在床上,滿身的清香,身上洗乾淨了,牙也刷了,可她卻吐得早已沒有了力氣。
到最後,
高靖爵也沒能成功,而是用上一次的辦法,讓他輕鬆。
種種的羞辱,於白雪來說,都是重溫。
重溫著以前的苦難,以前的羞辱,以前的恥辱,以前的痛苦。
同時還夾雜著一絲麻木!
高靖爵看著床上許久才緩過神來的白雪,她含著眼淚哀求自己要停下來的畫麵不斷的在他的腦海片段式的回放。
可她越是哀求,越是蒼白,他就越是不想要停下來,隻有這樣,他才有理由逼著她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少爺,衣服送過來了。”
傭人眼神不斜視,規矩的把衣服送了進來,高靖爵看著放在床上,整整齊齊的衣物,伸手拿了一件。
“起來。”
“我自己穿。”
她不想再觸碰這個男人,他就像是一頭猛獸,毫無征兆的侵犯彆人的領地,哪怕已是親密無間,但白雪依然堅持,她和高靖爵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