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慘笑了起來,滿身的藥味夾雜著她身體自帶的清香衝進了高靖爵的鼻息,白雪冷聲嘲諷。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在赫的技術不好又怎麼樣呢?我可以忍受,而且他不會,我可以教他,因為我會。”
高靖爵長腿突然間淩厲抬起,身旁的什麼東西被他踢得砰的一聲飛出去很遠,長指像是要撕進白雪的肌膚裡,怒吼著。
“你還要臉嗎?白雪,是不是我不要你做什麼,你就非要去做什麼,如果沈在赫的身體好,你們是不是在沙發上就不要臉的做起來了?”
“你答應 過我什麼?你是真的不想再見到你的兒子了,是嗎?”
白雪聽到兒子兩個字,身子顫抖了一下,驚恐得大口大口呼吸起來,冷汗讓她的頭發絲都漸漸濕透。
沒錯,
高靖爵是說過,不準她和在赫靠得太近,更不準她和在赫睡在一張床上。
否則,
她就真的再也看不到恩 恩了,可在赫的情況越來越危急,哪怕給她重新選擇的機會,白雪覺得,自己還是會選擇親在赫的。
“你和他吻了那麼久,白雪,告訴我,他吻你的時候,你有感覺嗎?”
“如果他要上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吐,是不是就會叫?”
高靖爵扳著白雪的臉蛋,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狠戾的狂吻落在白雪的唇上時,白雪麻木得都不想去掙紮了。
他幾乎在撕咬,在折磨,像大山狠狠砸下,粉身碎骨。
高靖爵的報複從來都是沒有任何人性的,直到他與她的口腔裡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直到嘴裡的鐵鏽味越來越多……
高靖爵猛的坐了起來,一把拽起白雪,大步朝著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