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兮紅著眼睛,轉身朝著二樓的方向奔去,她要把這件禮服脫下來,她再也不想要這件禮服了,這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白小姐,好手段。”
連諾涵冷著劍眉,慢慢移動白雪身側,看著彆處,卻咬牙切齒對白雪說話,白雪無語的看著他。
“我做什麼了?”
連諾涵緊緊握著酒杯,如果不是宴會,他會將酒倒在白雪的身上。
“你讓我的妹妹丟儘了臉麵,讓她進不了高家的大門,你還說這不是你的錯?”
“哦!”白雪更加無語,眼神冷戾“是我逼著她搶我的禮服?也是我逼著她換上的?還是,我逼著她哭的?”
“你是沒有,但是你早就該拒絕,不要讓這件事情發生。”
連諾涵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白雪聽著連諾涵的這些強盜理論,一時間氣得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顧恒和韓紀楚見連諾涵氣勢洶洶的逼著白雪,同時上前,一左一右。
韓紀楚喝了一口酒,冷笑。
“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原來是連家少爺啊,怎麼?就許你欺負人,不許彆人反擊回來?你們自家不要臉,搶彆人的禮服,彆人也讓給你了,自己身材不好,穿得不好,還要怪人家不該賣?”
“沒辦法,有些人看著是上流社會,其實言行舉止連下作得讓人惡心想吐,仗著自己的權勢,逼得彆人宴會上脫禮服讓給她,這件事情說出去,都夠寧城的人三個月茶後飯餘的畫題 了吧?”
顧恒和韓紀楚你一句我一句,惡狠狠的毒罵著連諾涵,可憐連諾涵一個大男人被他們罵得臉都紅了起來。
“剛才他妹妹把那件禮服撐得,我還以為她那屁股生個幾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