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西問:“他是我男人,我為什麼不能用他的名義?”說的理所當然,封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
“這話你才應該錄音發給舅舅啊,說不定舅舅還能開心點。老是欺負我算怎麼回事啊!”封肆原本的帥氣和英俊都沒了,快要被薑西折磨死了。
薑西吐了吐舌頭,你管我!
她剛才並沒有錄音,隻是嚇唬封肆的。
封肆麵對自己的媽媽和外祖父時,一副吊炸天的樣子,可是麵對霍時寒,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畏畏縮縮的。
下午,解剖課。
教授在上麵講解,今天要解剖的是兔子。
薑西和林曦月還有封肆三個人一組,看著麵前的活蹦亂跳的小白兔,眼睛紅紅的,可可愛愛。
林曦月於心不忍:“我們真的要殺了它嗎?”
封肆開口:“如果能做成麻辣兔頭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傷感了?”
林曦月歪頭:“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怎麼可以吃兔兔呢?兔兔多麼可愛?再說了,做成紅燒麻辣口味的,我還好,但是你讓我麵對活生生的兔子,我真的…”
真的下不去手,林曦月拿著針管。
她有點不太忍心,很明顯看到手在抖。
薑西看著兔子,說道:“那我來吧。”
她語氣很平靜,戴著手套的手結過了針管,在兔子的耳後注射空氣,幾分鐘後,兔子死亡。
林曦月和封肆看向她,薑西牛啊。
“覺得我心狠也好,覺得兔子可憐也好,我們這節是解剖課,如果能夠學到東西將來更好的為醫學服務,那就是最好的,它也算死得其所。”薑西說道。
透過護目鏡,可以看到她平靜篤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