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想著分財產?楊莉音,我自認待你不薄,結果和卻做出來這麼下賤的事情,彆說以後和你睡同一張床,就是看到你這張臉,我都覺得惡心!”衛束河罵道。
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
楊莉音的所作所為,已經讓他失望透頂。
楊莉音看向衛束河,雖還掛著淚,可眼神冷漠,她輕聲問道:“那你呢?和我結婚這麼多年,你在外麵有了多少女人?衛謹那個雜種又是怎麼出來的?我說過什麼嗎?我嫌棄過你嗎?質問過你嗎???”
“你現在還狡辯!”衛束河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
“狡辯?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網上就隻有我的黑料嘛?你堂堂衛氏董事長的黑料更加多吧?你有什麼臉指責我?嗯?”楊莉音一開始語氣平靜,慢慢的聲調提高,歇斯底裡。
他們兩個人都是老鼠屎,壞在一窩了。
現在衛束河居然想要踹開她,而且還讓她掃地出門。怎麼能夠?她兒子殘疾,早就被厭倦了,如果她繼續離開衛家,那衛家之後還不由衛謹這個賤種拿捏?!!
她不能退!堅決不能!
“你拿著我的錢養彆的野男人,現在還想要錢?做你的白日夢,今天開始就從這裡搬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這張臉,晦氣!!”衛束河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楊莉音站在原地,情緒莫測,晦暗不明。
她仿佛被澆了一身水的落湯雞一樣,毫無戰鬥力。
此刻,二樓角落裡的衛謹把一切都看的分明。
他儒雅而又冷漠的臉上多了嘲諷。
賤種,是嗎?
他這個賤種可是比楊莉音那個廢物兒子好很多呢。
狗咬狗的事情,他就不參與了。
反正最後,衛家一定得是他的!
次日中午。
薑西從床上爬起來,模樣狼狽,頭發淩亂如草窩,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
好家夥,她睡到日上三竿?!!
都是霍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