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站著保鏢。
薑西來的時候,提前打了招呼,保鏢讓她進去。
“封少,你住個院還有保鏢守著?”
薑西看著封肆躺在病床上的狼狽樣,揶揄。
封大少爺攤手:“沒辦法。”
“聽說我住院的消息,一大堆狐朋狗友過來探病,太聒噪了。我老媽為了讓我安心躺著,給我安排了保鏢,我現在相當於坐牢。”他說著就emo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在家躺著,在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太難聞了。
“好好養著,我看你胳膊挺嚴重。”薑西道。
封肆:“這話有點小舅媽的味道了。”
薑西:“我這是擔心你,大外甥。”
“好的,我知道了,小舅媽。”封肆悄咪咪的問道:“你知道我舅舅最後怎麼處理的丁家嘛?”
“我沒問。”薑西搖頭。
“你沒問?!!”封肆大叫,牽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你都不知道的嗎?丁家在京城除名了。之前被丁家欺負的人都恨不得踩一腳才罷休。”
“狡兔死,走狗烹,沒什麼可說的。”
薑西評價。
自己做的孽,就應該自己受著。
“還好你沒有聖母心呀,我喜歡。”封肆仰頭。
薑西語氣認真:“雖然我沒什麼實際性的損傷,可他們做的事情已然是構成犯罪了。憑什麼放過他們?”
“說的也是。”封肆道。
薑西:“既然你沒啥事我就先走了,回家還要喂狼呢。”
“哈?”封肆不太明白,他看薑西也不是很想解釋,說道:“還好我這次受傷了,不然我得被我舅舅弄死,話說回來,林曦月為什麼不來看勞資?!”
“她沒來?”薑西問。
封肆點頭:“是呢,勞資也算是英雄本色了,還維護她不受傷,結果她巴不得我去太平間!氣人不氣人!”
“可能,你平時得罪她太多了。”
封肆:“…”
一瞬間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