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動手打人這事兒得給個說法吧?”
程良看向三人。
賀岸嗤:“小爺我打就打了,還要給說法?他太醜太傻逼太腦殘我為民除害這個理由你滿意嘛?不滿意我換一個。”
他年少輕狂,不服輸。
從小也沒有吃過什麼虧,此刻說話底氣足。
“還挺狂。”
有人說了一句。
程良開口:“既然動了手,總得有個說法。到休息室談吧。”他語氣還算客氣,主要是他覺得薑西這張臉很熟悉,貌似在哪裡見過一樣。不好得罪。
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精明無比。
知道踩高爬低,也知道怎麼處理人際關係。這個少年說話時候的語氣和底氣都很明顯,一看就是沒吃過虧的刺頭,旁邊的女人和另外一旁清峻冷酷的男的也一副不怕事的樣子,很顯然,他們並不是一般人。
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他在家的地位比較特殊,不能大意惹事。
“好,談談。”薑西道。
段俊傑被送去了醫院,此時,休息室隻有他這幾個狐朋狗友和薑西這邊的三人。
“段少未婚妻來了。”有人低聲開口。
程良道:“讓她來這裡找我們。”
不一會兒,休息室的門從外麵打開,有人走了進來,來人一身名牌,戴著墨鏡,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像極了剛剛鬥贏的公雞。
“徐…莉莉?”薑西遲疑。
這是她們學校的徐莉莉吧?大變樣。
徐莉莉摘下眼鏡,看到薑西後,嫌棄的嘲諷,說道:“怎麼哪兒都有你?”她怎麼就擺脫不了這個人呢?
薑西一臉無辜:“是個人有個眼睛也知道是我先來這兒的吧?你有病也不能總是朝著我犯病啊,我還沒有正式當醫生。”
“你!”徐莉莉恨不得把手裡的眼鏡摔在她身上,她問道:“我來見我未婚夫,聽說他被人打了,不會就是你吧??”
這個休息室也沒彆人了。
薑西禮貌問:“請問你未婚夫是?”
“段俊傑。”徐莉莉沒好氣的說道。
薑西看向霍切,後者點了點頭。剛才那個人的確叫這個名字,所以應該是麵前這個人口中的未婚夫沒錯。
“如果沒有認錯人的話,應該是我。”
薑西道。
賀岸勸阻:“姐姐你說什麼呢?分明是我動的手,有什麼事兒衝我來!”
徐莉莉看向說話的少年,張狂無比。
在京城從來都沒有見過。
“薑西,你為什麼打人?”徐莉莉問。
她並沒有歇斯底裡,也沒有找茬。而是坐下來冷靜的和薑西交流,冷漠的態度仿佛被打的那個人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仇人一般。
薑西看了一眼徐莉莉,問道:“你為什麼和他訂婚?”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徐莉莉無語。
薑西點頭:“我知道,可我並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這個邏輯有錯誤嗎?”
徐莉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