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岸內心:我也是親弟弟呢好伐!
霍時寒對於兩個人的嘎嘎亂殺不感興趣,相比較兩個人的吵鬨聲,他更加想安靜一點兒,所以製止了兩個人嘰裡咕嚕的話語。
“出去吵。”他道。
賀岸開口:“我來找姐姐是有正事兒的。”
薑西問:“什麼事情?”
封肆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嫌棄。
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能有什麼正事兒?
這到底哪裡來的臭小子?一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吊樣,家裡有什麼資本讓他這麼無法無天?在他舅舅這樣的頂級逼王麵前也絲毫不怯。
“我媽媽舉辦宴會,我想邀請姐姐和我一起去的,但是沒有想到姐姐居然受傷坐輪椅,唉。”小小的少年歎氣,原本高傲的頭顱也低下來,有些難過。
“我和你媽不熟,不去也沒什麼大問題。”薑西費力的拍了拍他胳膊,疼的自己表情變了變。
賀岸聽到這話,抬眸。
怎麼會不熟呢?!
他轉頭看向霍時寒,想讓霍時寒開口。
霍時寒果然開口:“說完了?”
賀岸:“嗯?”
“說完了就走,你帶過來的花也拿走。薑西花粉過敏。”霍時寒冷冷的下逐客令,順便看了一眼旁邊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眼底是漠然置之的情緒。
賀岸看了看花,又看向薑西,問:“姐姐你花粉過敏嗎?我不知道,我馬上帶走它。”
薑西:“??”
她什麼時候花粉過敏??
霍時寒三言兩語,把賀岸和封肆都打發離開。
病房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沒話對我說嗎?”薑西問。
霍時寒慢慢的走了過來,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動作輕柔,似是害怕觸碰到她的傷口。隨後走向病床,緩慢的把她放在病床上,讓她躺著,這樣會舒服的多。
“寒寒?”薑西再次開口。
霍時寒坐在她的麵前,問:“什麼?”
“我花粉過敏?”薑西問。
她怎麼不知道這回事兒呢?
霍時寒閉口不答。
情緒一目了然。
就很明顯的不爽賀岸送花給薑西。
他自己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被弟弟搶先。
“那就當我花粉過敏吧。”薑西笑了笑,說道:“我對消毒水的味道也過敏,寒先生,什麼時候能讓我回家啊?”
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霍時寒道:“溫離敘說,還不能出院。”
“我現在可以獨立自主,完全不用彆人操心。換藥的時候過來也可以吧?天天在醫院我會瘋的。心情不好也會影響傷口愈合的速度的呀。”薑西拉過他的手在上麵戳戳戳,暗搓搓的撒著嬌,嗓音嬌軟。
嘖。
他家小妻子每次有求於人的時候,最會撒嬌。
奶萌軟軟的,語氣糯糯,讓人憐愛。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持差點破功。
就因為她隨意的撩撥。
“西西,不要動。”霍時寒嗓音啞了些許。
薑西抬眸:“怎麼?”
“容易出事。”他眼底的情緒明顯,顯然是動了欲念,讓她不要亂撩撥自己,畢竟薑西的肋骨有問題,不太好做如此體力運動。
且,他不想當那個禽獸。
不太好。
“啊呀,你在說什麼?!”薑西立馬收回痊愈的那隻手,小小的身板也下意識的縮了縮,臉上都是羞愧和不好意思,她赧赧的吐槽:“光天化日的,你要點臉呀。”
嗤。
霍時寒笑了出來。
“看來,西西也長大了。”他伸出手,把她垂在耳側的秀發輕撫到耳畔後,語調慵懶輕佻,道:“我說的這麼隱晦,你都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