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甘心情願去死。
她不行。
她是個標準的精致利己主義,從來都是考慮自己的利益大過於別人,在儘可能滿足自己的前提下,施舍別人其他的東西,自然做不到為其他人犧牲。
薑西道:“活的自私點,挺好。”
偉大理想需要犧牲。
大家都是普通人,不用那麼偉大。
三個人的觀念差不多,聊的還算開心。
顧眠酒量是真的不錯,一直再喝。林曦月的酒量不行,喝了三杯後感覺不太行了,說話大舌頭,可她酒品好,不哭不鬨的,看起來就跟沒事人一樣。
隻有薑西,抱著冰鎮果汁,清醒的墮落。
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
她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洗腦。
喝了酒就完了!!!
喝酒的後遺症太大了,她承擔不起。
“再來一杯。”顧眠道。
她已經喝了好多杯了,依舊臉不紅心不跳。
薑西懷疑,她喝的是水。
沒什麼度數的那種。
下意識的想要把罪惡的小手伸過去……
既然顧眠喝了沒事,那她也可以的吧?!
她剛想伸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什麼,隨即,身後傳來了熟悉的冷冽嗓音,語氣徐徐,“想乾嘛??”
薑西頓。
霍時寒??
她轉頭,果然是霍時寒。
他穿著黑色襯衫,領口微張,頗有痞氣。
此時正盯著自己,眼神漠然。
薑西尷尬的收手,說道:“沒事,你怎麼在這裡?你該不會跟蹤我來的吧?不是說今天很忙嗎?為什麼在酒吧遇到了?”
她一連著好幾個問題,先發製人。
“和他談事,現在回家。”霍時寒簡短回答。
薑西看了一眼,身後是段逐科。
不過段逐科根本沒看薑西,一直盯著顧眠。
薑西嘟囔:“段家人都不是好東西。”
聽到這話,段逐科才轉移視線。
“薑小姐說的對,段家的人的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點不介意薑西剛才的話,甚至還煞有其事的自黑了一把。
“回家。”霍時寒拉過她的手。
薑西問:“還有曦月和顧眠呢。”
“我讓司機送林小姐回去,保證她安然無恙的回家。至於顧眠,不用你擔心。”霍時寒道,沒看到某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嘛?
薑西看了一眼段逐科,呆呆的點了點頭。
她和霍時寒在一起的時候,智商一直下線。
顧眠和段家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