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薑小姐,煩人的家夥走了。讓她考慮做晚飯的事情吧,不用考慮其他的。”賀朝道。
傭人應,去了後花園。
薑西看到大廳裡的沙發少了,疑惑:“沙發呢?”早上還在這裡,她隻不過去釣個魚的功夫,這處的沙發就不見了,空出來好大一片。
傭人回答:“朝少嫌棄晦氣,丟了。”
薑西:??
是她不懂有錢人的想法,離譜。
她把魚丟給了廚師,讓廚師去處理,自己則是回了房間,想要問霍時寒一些事情。
“有沒有打擾你呀?”薑西笑著問。
“沒有。”霍時寒道。
他抬了抬手,示意彙報工作的人從辦公室出去,然後看向視頻裡的薑西,問道:“找我,想問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就是有問題要問?”薑西癟了癟嘴,道:“難道就不能因為是想你才給你發視頻的嗎?”
“都一樣。”霍時寒笑。
薑西認認真真的問了霍時寒吃飯的問題,睡覺的問題,工作時間的問題,這些瑣事詢問完之後,她這才放心,希望霍時寒沒有欺騙他。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之前不是答應你了嘛?怎麼?還是不相信我嗎?沒有想到我在西西同學這裡的信用額度這麼低。”霍時寒說這話時,給了薑西一種綠茶上身的既視感。
“不是不相信,隻是想問的更加清楚。”薑西道。
“是嗎?”
薑西點頭:“是,我還有想問你的事情。”
“你說。”
薑西:“之前,賀岸對賀蘭家出手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我總覺得不太妙。賀朝還沒有找到羅素夫人和賀岸,又說這邊有賀蘭家的人出沒,那這筆賬一定會穩穩的記在賀岸的身上,你能幫我調查一下,賀蘭雯的父親賀蘭瑾在國內還是在歐洲這邊。”
“在國內。”霍時寒回答。
薑西“嗯”了一聲,這麼快就知道了嗎?
“賀蘭瑾在國內,一直伺機做些什麼,並沒有出國,他身後應該還有更加的勢力。隻是隱藏的比較深罷了,至於賀蘭雯,應該是在國外的,她和薑俏俏兩個人一起出國的,所以,她們兩個人應該是在一起的。”霍時寒道。
薑俏俏和賀蘭雯在一起的話,就說得通。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如果是薑俏俏一個人的能力,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靠近賀州,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混到羅切爾家族的位置當中呢。
“我知道了。”薑西表情平靜。
“西西,你應該還不知道一件事情,”霍時寒語氣慎重,道:“薑俏俏,會催眠。”
“嗯?”
“她在催眠以及心理學這方麵造詣很強,之前一直是偽裝起來的,我這邊也剛調查道,所以可能有人被她催眠,為她所用。”霍時寒猜測,他不在歐洲,也沒有見到薑俏俏以及這邊的其他人,所有都隻是他的猜測而已。
薑西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似乎就說得通。
薑俏俏,還真是不容小看啊。
“寒寒,謝謝你。”薑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