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周知忌下了飛機,一身休閒服。提著一個小包,也沒有太多行李,緩慢的走出了航站樓,看到站在出站口的霍時寒,走了過來。
“我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因為你們這群小崽子努力?自己不能解決問題嗎?”周知忌開口道,雖然是訓斥,可眼底卻沒有絲毫訓斥的情緒。
霍時寒開口:“都是為了您的孫女,她想要做的事情,我自然而然要為她做到最好。”
“走吧。”
一眾人離開了機場。
周知忌問道:“病人是誰?什麼情況。”
霍時寒道:“是西西的親生母親,她被催眠,催眠的過程應該很痛苦,以至於她陷入了深度睡眠,至今都沒有醒過來,還有一個小孩,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也想讓您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解決不了,是吧?”周知忌問。
霍時寒點頭。
“時寒,我知道你的能力。沒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之所以讓我過來使用你的目的,對吧?”周知忌歎了一口氣,也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繼續說道:“也沒辦法,都是曾經造的孽。”
“爺爺,您誤會了。我這次請您過來,單純的隻是為了讓羅素夫人清醒過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想都沒想。”霍時寒解釋。
周知忌不再說話,閉目養神。
霍時寒也不好打擾。
到了莊園,霍時寒帶著周知忌下車,他開口道:“爺爺,您一路過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等您休息好了我帶您過去見病人。”
“不用,我先看看情況,”
“可您…”
周知忌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先看看病人的具體的情況,我能不能治療,如果不能治療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多費功夫。也不用說什麼休息好之類的話,打道回府得了。”
霍時寒:“……”
“好吧,您跟我到二樓。”霍時寒道。
羅素夫人的房間,一般很少人進來,她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身體機能也沒有任何的損傷,可就是醒不過來,很多醫生看了都沒什麼用。
周知忌先是把脈,隨後大致檢查了一下。
“她的情況還算可以控製的範圍內,明天始我給她行三次針就可以醒過來了。她的頭部之前應該受過重創,還沒有恢複痊愈。後來又被催眠,以至於有些記憶失去,是吧?”
霍時寒點頭:“是的。”
“催眠我也略知一二,可以解決。不過需要等她醒過來之後看具體情況是怎樣。才能對症下藥。”周知忌道,他看著羅素夫人的麵孔,帶了一絲懷念,仿佛透著這張臉再懷念什麼人一般。
“那明天行針,今天您休息吧。”
霍時寒道。
“不急,不是說還有一個小子受傷了嗎?帶我過去看看。”周知忌道。
霍時寒遲疑:“他就是皮外傷,已經被外科醫生診斷過了,很快就痊愈的。”
“沒事,既然過來,那就看看。”他道。
霍時寒帶著他到了賀岸的房間。
賀岸雖然在養傷,可他的情況比羅素夫人好很多,已經可以坐立起來打遊戲了,霍時寒帶著人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打遊戲。
“姐夫,這位是?”賀岸道。
他一時分神,遊戲裡的自己死了。
“這位是周老先生,我專門請過來替夫人看病的,順便替你看看。”霍時寒給周知忌搬了椅子過去,讓他坐在床前。
賀岸撓了撓頭,說道:“我就算了吧?”
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