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極其冷淡。
薑西開口:“如果溫少聽到你剛才的那句話,一定會哭的。”
“讓他哭吧。”霍時寒發動車子。
薑西腦海裡閃過一句歌詞。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你這個時候來接我,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去了哪裡?”薑西歪著頭問道,她去賀蘭家的事情並沒有告訴霍時寒,現在他主動過來接人,說實話,還是覺得有些害怕的。
雖然不太懂為什麼會害怕。
“你開口問我的那個瞬間,應該猜得到我已經知道了吧。”霍時寒專心的開車,心無旁騖。
薑西點頭:“嗯,你都知道。”
她的一舉一動霍時寒都知道,所以也沒什麼了奇怪的,他的安全感也是“潤物細無聲”一般的融入到她的生活裡,不會給她壓力。
“你做什麼事情做什麼決定,我都不會參與。這是我對你的底線,可如果你在這中途受傷的話,那我會采取我的方式。”霍時寒道。
他語氣淡淡的,透著認真。他可以接受薑西用自己的手段做任何事,但是不能接受薑西受傷。
“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放心吧。我又不是麵團捏的,從小到大一直和別人打架,皮糙肉厚的根本不可能受傷。”薑西道。
“皮糙肉厚?”霍時寒問。
薑西吐了吐舌頭。
“西西,女孩子都是這麼形容自己的嗎?”霍時寒抽空看了薑西一眼,他的小姑娘皮膚白皙細膩光澤,怎麼看也和她剛才說的那四個字扯不上關係。
薑西搖頭:“並不是!”
“我再囑咐你一次,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如果你受傷的話,我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他握緊方向盤,眼底沒有任何的光亮,一片漆黑。
對於薑西,他已經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則和意外。
“我會的。”薑西認真回答。
她能夠感覺得到,霍時寒剛才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也很認真的回複了他。
“有件事要告訴你。”霍時寒道。
薑西問:“什麼?”
“薑俏俏,進了精神病醫院。”霍時寒淡淡說道:“她的犯罪記錄被提取,傷害羅切爾家族的人證據確鑿,可在押解審訊過程中,醫護人員判斷她瘋了,精神出現了異常,狀態不好,所以去了精神醫院。”
薑西皺眉:“羅素夫人出手了?”
“是,你回國,她沒有任何顧及,自然會報仇,畢竟薑俏俏確實有罪。”霍時寒道。
“薑俏俏是真的瘋了嗎?”薑西問。
她更加關心的是這個。
“應該不會有錯。”霍時寒道。
“還真是輕鬆,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最後居然精神失常?這個結局對她來說也太幸福了。”薑西道。
霍時寒附和:“對,太便宜她了。”
薑西沒說話,看向前方。
她沒有多餘的聖母心同情薑俏俏,在她眼裡,薑俏俏就算死也是她咎由自取。
“那,賀州呢?”薑西問。
離開後,她就沒有關注過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霍時寒提起來,她根本不打算想起的。
“他?依舊是羅切爾家族的大少爺,不過具體還有多少人買賬就不一定了。”霍時寒隨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