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寒也覺得驚訝。
怎麼會這麼快?不可思議的程度。
薑西神色恍然,有什麼事是自己忽略了的?一開始的爺爺,現在的鐘榮時,他們為什麼都選擇了自殺。她還沒有調查清楚鐘榮時是不是當年的凶手之一,他就自殺了。
現如今,成了死局嗎?
三日後。
開始有人陸陸續續的去悼念鐘榮時,醫科大學的校長也換了人。霍時寒和薑西一身黑衣,也出席了悼念會。
“你來乾嘛?”鐘靈擋在麵前。
她不爽薑西,此時也是不爽。
身邊的人拉了鐘靈一把,說道:“不好意思,小妹無無理。父親去世,她太傷心所以沒有規矩,還請見諒。”
說話的人是鐘靈的堂哥,鐘修。
“理解。”霍時寒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和薑西一同進去吊唁。
“堂哥,你為什麼讓薑西進去?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害父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鐘修冷漠的目光打斷。
他道:“沒有證據的時候,不要說這樣的話,知道嗎?薑西什麼身份你不清楚嗎?”
“不就是霍時寒的妻子嘛?霍時寒未必一輩子會喜歡她,看她那個樣子吧。”鐘靈開口。她更加希望霍時寒能夠甩了薑西,他們兩個人怎麼看都是門不當戶不對。
“阿靈,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薑西是賀蘭家的最高決策人。相當於是賀蘭家內部認定的家主。是賀蘭古族那邊的最高決策人,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鐘修道。
不要覺得霍時寒不好得罪,薑西同樣不好得罪。他的人脈比較廣一點,得知薑西是賀蘭家和羅切爾家族的血脈。在賀蘭家有著極其高的地位。羅切爾家族那邊雖然沒有讓她有任何決策權以及繼承權,可羅切爾家族的掌權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這兩個,無論哪個,都是有分量的。
他們得罪不起。
如果因為堂妹的無心之失得罪了薑西,憑借現在的鐘家,得吃不了兜著走,畢竟鐘榮時已經不能庇護他們。還要麵對曾經得罪過的小人,算得上是腹背受敵了。
吊唁完後,兩個人打算理解。
“剛才那個,是什麼人?”薑西問。
霍時寒開口:“鐘榮時的侄子,叫鐘修。是大型律所榮時的負責人,這個律所還是鐘榮時留給他的,比起來他定居國外的父母,他更加喜歡鐘老多一點。”
“原來如此。”薑西點了點頭。
這時,靈堂進了一位戴著口罩的女士,她恭恭敬敬的吊唁完,看了一眼薑西所在的方向。轉而去了門口的鐘靈旁邊。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她的聲音沙啞,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鐘靈疑惑:“你是?”
“你是鐘靈吧?我叫步晚晚。是鐘修的女朋友,之前一直在國外進修,不曾想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的眼淚都流進了口罩裡,看上去悲痛欲絕。
鐘靈立馬想起來什麼似的,開口:“喔我知道了,我堂哥提起過。晚晚姐好。”
“不要太傷心了,以後有我們在。”步晚晚道。
鐘靈點了點頭。
她是第一次見到步晚晚,可在唐河的嘴裡,他這個女朋友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是個高材生,會說七八國語言,是高級翻譯。
“這次回來我會在國內多待一段時間,你有空可以來找我玩,有需要幫忙的也可以開口。”步晚晚說道,和她交換了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