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因為我提前出手,你要對我如何?你要殺了我嗎?還是說不在繼續受我的折磨了?!”她搖了搖頭,完全不敢想象這樣的畫麵,她害怕。
賀蘭頌道:“不,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會遵守我的諾言。這樣才能襯托出來你是多麼自信多麼恐怖的女人。為了讓你完美的存在,認識到自己的缺點,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直到你死去,死不瞑目之時,也會記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
羅囡怔。
對於她來說,賀蘭頌說的每句話她都會記得,並且放在腦海裡,從不忘記。其他人不管說什麼都沒用,打擊不到她的強大且無堅不摧的內心。
隻有賀蘭頌,攻擊她的時候跪在她的心上留下來印記,並且經久不衰。讓她窒息。
“你非要這麼對我嗎?!看著我和她一樣的臉,你非要這麼對我嗎?!”她重複問賀蘭頌,指著自己和薑西相似的笑容,崩潰大喊。
賀蘭頌靜靜的看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開口:“你應該知道薑西的資料,也看過她的視頻。她從來都不會亂用自己的臉。也從來都不會做這麼惡心的表情。”
“我的女兒,和你還是不一樣的。”
賀蘭頌笑的完美。
羅囡道:“所以,我現在對你來說不重要了是嗎?羅素在你心裡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你心心念念的隻有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是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賀蘭頌道。
羅囡眼底有殺意:“那我殺了她。”
“你確定嗎?”賀蘭頌問。
羅囡不太理解他這話的意思。
賀蘭頌為什麼還能如此平靜?難道不應該求她嗎?他現在這麼冷靜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確定!”
賀蘭頌點了點頭:“那你覺得你殺了她之後,我會如何呢?我還沒有和她正式見過麵,於我而言,她是我的女兒。於她而言,我隻是個聽說過名字的陌生人罷了。充其量是有點生物學上的關係。她不會有什麼想法,可我會記恨殺害她的凶手。”
“那樣不是很好嗎?你會記得我一輩子。”羅囡瘋狂,她的神智已經不太清醒了。
“哈哈。”賀蘭頌笑的誇張。
“你以為我會記得你一輩子嘛?擁有同樣一張臉的你,會成為我的噩夢,時時刻刻的出現在我的身邊會讓我更加懷念我的女兒,死人永遠都是有特權的,何況還是在我最想保護我女兒的事情。你永遠都爬不過那座山,死人不可超越。”賀蘭頌淡淡的解釋,眼底的同情顯而易見。
他說的也很明顯,如果我的女兒死了,那你就是替代者,從此不會有任何屬於自己嗎標記,隻是個可憐的、悲劇的、不會被人記起來的替代品。
“賀蘭頌!”羅囡衝了過來,想要讓賀蘭頌收回她剛才說的話,賀蘭頌隨手一紮,原本憤怒的羅囡倒在了他的懷裡,他取出來銀針,把羅囡放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臉,語氣冷冷:“雖然,我不能給她們一個完整的家,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深夜。
薑西的病房。
病房門被打開,裡麵的霍時寒和薑西熟睡,來人走近,霍時寒察覺有人進來,睜開眼睛。可眼睛還沒睜開就被點了穴,昏睡了過去。
那人在薑西的點滴裡不知道打了什麼藥物,看了一眼薑西的麵容,目光溫柔而祥和。拿出她的手輕輕的把了把脈,眉頭舒展。把她的手放回原位後,離開了病房。
無人知道,今夜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