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意的洗漱後,走了出去。
薑西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怎麼了?”他連忙走過去。
薑西問:“今天,是晴天?”
“對啊,太陽很好。要帶你出去嗎?”霍時寒道。
薑西伸出手,摸了摸霍時寒的臉,然後看向窗外,語氣恍惚,道:“如果我沒有做夢的話,我應該是能夠看到了。可這是為什麼呢?”
她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
像極了剛下凡不諳世事的仙女兒,愣神。
“你能看到了?!”霍時寒聽到了重點。
薑西點頭:“是啊。”
她捏了捏霍時寒的臉,說道:“你怎麼變得這麼醜了呀,頭發也沒有好好打理。胡子邋遢的,不再是我心目中第一美男的稱號了。”
霍時寒沒說話,他還沉浸在對方能夠看到的喜悅中。喜悅和憂愁一半一半,薑西不知道她中毒了,醫生也調查不出來。一會兒能夠看到,一會兒看不到,不知道後續還有什麼後遺症或者反應,他…有些擔憂。
“怎麼啦?不開心啦?我不就說你不是最終有點不好看嘛?其實我都知道你是為了照顧我才這麼辛苦的。還是很好看的,嗯,就算你現在這個樣子,也能吊打一船男人!”薑西說完,害怕霍時寒不信,還貼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表示自己說的話一點不假。
愛情。
有時候是真讓人覺得眼瞎的玩意兒。
薑西能夠看到的事情,第一個知道的是溫離敘,他腦子裡有無數個問號,給薑西做了檢查。
“我個人覺得,在醫院和家裡差別不大。”溫離敘道,檢查上看不出來什麼問題,薑西也有可能是因為壓力或者是其他的心理原因失明的。
“那我們出院?!”薑西開心。
霍時寒問:“你確定出去不會有問題嗎?”
他看向溫離敘,問的很嚴肅。
溫離敘:“…這個,我也不是很確定。”
讓他怎麼確定?!
他也很迷茫好不好!!
“那你讓我出院?有你這麼當醫生的嗎?你這個醫生怎麼回事?病人還沒有痊愈就讓病人出院?!”霍時寒神色寡淡且平靜,一字一句猶如淩遲一般的詢問讓溫離敘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腦海裡隻有三個字:造孽啊。
“那就再多住一段時間?”他試探。
霍時寒沒開口。
薑西道:“你好沒有骨氣。”
溫離敘:“…你男人有錢!”
最後,還是沒出院。
薑西問:“為什麼不出院?!”
她抗議。
霍時寒道:“三天,三天後你還是現在這樣的話,我們就出院,好嗎?”他的口吻已經從冷冷的冰雨一般在臉上亂拍變成了哄小孩的既視感。
果然,人是雙標的動物。
“昨天不是想聽《傲慢與偏見》嗎?不用聽了,今天我陪你一起看。”霍時寒早就準備好了影片。
“好吧。”薑西蔫蔫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