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琛,你想嚇死我,嘴巴啞了嗎?”桉木希把她剛才的恐懼都發泄出來。
被她罵的男人就那麼緊緊的貼著她,冷冷的開口說道:“我以為,桉小姐不喜歡聽我說話,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嗎?”
桉木希被他問的啞口無言,知道他是氣自己不接他電話。
現在她要是說“是”,那她之前問他啞巴了,就是打自己嘴巴。
要是說“不是” 可她之前不接他電話,就是有跟他玩欲擒故縱手段的嫌疑。
是也不行,不是更不行,她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啊!
桉木希欲哭無淚的看著他,“你能……我嘴拙,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葉寧琛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每說一個字都在微微動著,冰涼的觸感緩解了她臉上的燥熱。
桉木希驚訝的抬頭,嘴唇若有似無的擦過葉寧琛的下巴,然後又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再動,“我說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推了推緊貼著她的胸膛,但是紋絲未動。
她感覺嘴唇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間,臉就變的滾熱,心也開始沒有規矩的狂跳著。
誰知葉寧琛隻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能”。
正在桉木希愕然間,葉寧琛攬著她的腰,帶著她一個轉身把她壓在門板上,也把敞著的門給關上,阻隔外麵的嘈雜,也阻隔了走廊的光線,這樣原本就昏暗的小娛樂廳,變得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桉木希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陣眩暈,臉色變得煞白,她對黑暗有著天生的恐懼,這一點葉寧琛再清楚不過了,他是故意的,在等自己向他求饒。
她偏不順他心思,下意識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隻是一小會,又不是一輩子,不用怕,桉木希自己給自己打著氣,明知道沒什麼好怕的,嘴唇就是止不住的抖動著。
現在隻能聽見彼此喘息聲,以及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她抬頭瞪著他,“葉總,我欠你什麼了?你說我一定還你,隻要能放過我。”
下一刻,桉木希就感覺到一個尖尖的東西,抵著她的胸口,這是?
隨後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我的心在你這裡,你要怎麼還?”裡麵帶著少許無奈,少許淒涼。
桉木希腦中突然想到一句:淒淒慘慘戚戚。
抵著她胸口的是葉寧琛的手指?為了證實,她的手也跟著覆了上去,果然,他的手就在那裡。
桉木希臉一紅,把他的手拉了下去,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胸口碰不得麼?
被他滑過的胸口,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一點一點蔓延,直至心臟。
憑什麼每次都是自己處於下風?就因為他是老板?想想就覺得生氣,腳下一使勁狠狠的踩了他一下。
但是她忘了自己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戰鬥力銳減,落在葉寧琛那不痛不癢,還顯得自己特矯揉造作。
桉木希懊惱的撅著嘴,默默的罵著自己:“氣沒出成,還落人口實,桉木希你是豬麼?怎麼一到他麵前,智商就丟了?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