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針一滴滴的輸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
時佳奕被門外查房的聲音吵醒。
她聽著腳步聲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時推了顧長哲一把。
還沒有睡醒的顧長哲悶哼了一聲。
她看著窗簾上出現的黑色身影拍了一下顧長哲的胳膊,“顧先生,快起來,有人來了。”
股長澤沒有理會,他的手伸到了被窩裡碰上了她的身子。
時佳奕被他這個動作嚇得一動不敢動。
漸漸的,她的衣服便被他脫掉。
顧長哲抱著她沉腰將自己埋在了她的身體裡。
“長哲。”時佳奕真的害怕了。
在她緊張的時候,聽到了門外兩位留學生護士的對話。
“這間病房門被鎖死了。”
“鑰匙呢?”
“鑰匙在材料庫吧。”
“你在這等我,我去拿鑰匙過來開門。”
時佳奕呼吸一窒,她的手緊緊的床邊承受著他。
沒過一會兒,門外的腳步聲便再次傳來。
時佳奕知道這是鑰匙拿來了,但是她身後的顧長哲還裝作沒事人一般要著自己。
在鑰匙扭動門鎖的那一刻時佳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顧長哲從她身體裡出來,迅速的穿了衣服鬆開她的手坐起身。
時佳奕鬆了一口氣。
門被打開。
時佳奕強裝鎮定,顧長哲一副高冷的態度。
兩位護士對他們笑了笑後走進來。
其中一位護士為時佳奕拔掉了針管。
“恢複的不錯,身體各方麵數據也穩定了,休息休息就可以出院。”令一個護士一邊記錄一邊說。
“謝謝。”時佳奕客氣的說。
兩位護士淺笑回應,檢查好後出去,並且帶上了門。
顧長哲在他們走後重新躺在了她旁邊抱住她。
“你這個瘋子。”時佳奕瞥他一眼。
“我是瘋子的話你就是傻子。”他瞪她一眼,“休息一下,出院後我帶你去個地方。”
“乾嘛?”時佳奕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了危機。
“到了你就知道了。”
時佳奕啞口。
半小時後,顧長哲為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他的車還在門口,許飛沒有開走。
坐到車裡,他載著她離開醫院。
時佳奕對紐約的路還不算熟悉,所以他帶她去哪,她便去哪,全程沒有說一個不字。
很快,車子便停了下來。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時佳奕抬頭看向了這家店,雖然她不認得牌子上的英文,但是她能看的到裡麵的衣服。
這是婚紗。
一件件美麗的婚紗擺在店裡的顯眼位置。
時佳奕一愣。
她回頭看向他,低聲開口:“帶我來這做什麼?”
顧長哲一笑,牽著她進去。
前台的一位工作人員看見他們後過來迎客。
“先生,選婚紗嗎?”
“找人。”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名片。
工作人員接過後看了一眼後,對他說:“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