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佳奕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另一邊,顧長哲在車上吐了不止一回,臉色十分難看,都發青了。
豐克本想去給他買些醒酒的藥可是顧長哲這樣他有些走不開。
一小時後,楚歌下了高速。
導航上的距離還有25公裡。
許飛又打來了電話,聲音有些著急,“你們到哪了?長哲情況有些不大好。”
時佳奕心一緊。
楚歌開了免提,說:“我們剛下高速,還有半小時多才能到。”
“許飛,長哲怎麼樣了?”時佳奕擔心的問。
“臉色發青,身上有些涼,豐克嚇壞了,長哲飲不了酒。”許飛急的都想飛過去找他了。
“楚歌。”時佳奕將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可是這條路限速,最快也隻能60的車速。
楚歌冒著扣分的風險全速往前衝。
二十分鐘後,他們到達了酒店。
豐克看到了楚歌的車,但是顧長哲已經暈了過去。
楚歌一個急刹車停下,時佳奕快速下車。
打開了車門,時佳奕握上了顧長哲冰冷的手,小聲的喚道:“長哲,長哲。”
“送去醫院。”楚歌將時佳奕推開將他背到了車裡。
豐克隻能將車撂在這裡駕著楚歌的車離開。
時佳奕坐在後座讓顧長哲躺在自己的腿上,楚歌雖說難受但是也忍了。
在路上,顧長哲清醒過一回,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溫度。
知道是她,他抱著她的腰緊了幾分,吻了吻她的腿昏睡了過去。
時佳奕倒抽一口氣,這個男人都這樣了還不忘折磨自己。
到了醫院。
楚歌和豐克兩個人將顧長哲放到了擔架上。
時佳奕想下車可是雙腿有些麻走不了。
楚歌皺眉,隻好將她抱下車。
他們三個人隨著護士一起去了急救室。
到了這邊,他們不能進去,隻能在門口等著。
不知怎麼了,時佳奕的頭又痛了起來。
她有些站不穩。
楚歌從背後抱住她,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說:“你還好吧?”
頭越來越痛,腦海裡和以前一樣畫麵一副接著一副。
楚歌看向護士,“能不能安排一間病房?”
護士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扶著時佳奕去休息。
走到一半,時佳奕頭痛難忍。
護士隻好就近安排了一張床位。
躺在床上,時佳奕也沒了意識,進入了深度睡眠。
楚歌吩咐豐克在那邊守著自己過來了時佳奕這裡。
“我已經聯絡了大夫過來。”護士對楚歌說。
楚歌點頭。
他坐在她身邊,將她扶起來護在了懷裡,“佳奕,你要好好的,不能有事知道嗎?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時佳奕沒有任何意識做著一場熟悉的夢。
這一次,她夢到了殯儀館。
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被好幾個人架著,身上還穿著白服,棺材前的照片是顧長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