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請帖刺了一下夏詩藝的眼睛。
她原本以為雲依柔和淩振洋是玩玩不作數卻沒想到他們倆是認真的。
“振洋,我想夏小姐也沒什麼事了,我們回去吧。”雲依柔挽著淩振洋的胳膊小聲的說。
“寶貝,你先上車,我點些東西吃。”淩振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寵溺的說。
“那好吧。”雲依柔看了一眼夏詩藝後起身離開。
包間裡隻剩下了淩振洋和夏詩藝兩個人。
淩振洋陰黑的臉讓房間驟降了好幾度。
他朝服務員揮了揮手,“一份老式雞蛋湯,兩份黑椒牛排和兩份甜點麵包,帶走。”
服務員記下後快步走出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刹那淩振洋起身掐住了夏詩藝的脖子。
動作之快讓夏詩藝來不及反應。
“誰給你的權利欺負我的女人?”淩振洋冷冰冰的開口,一雙目光狠而犀利。
“你彆胡來,我可是冷南城的女人。”
淩振洋哼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我管你是誰的人,在NYC還沒有人敢跟我淩家叫板。”
她的脖子被掐的通紅,呼吸有些困難,語不成句的說:“你鬆……鬆手……我放過她還不行嗎?”
“這麼一副態度叫放過她?”淩振洋冷笑,“你當我是傻子?”
夏詩藝的確沒想真正的放過雲依柔,因為她是顧長哲的前女友,對顧長哲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況且她還不了解顧長哲到底對她還有沒有情,如果沒有的話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怕隻怕顧長哲那個人陰情不定。
其實雲依柔還好,最大的敵患是時佳奕。
“我可沒這麼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夏詩藝聲音很小,小到沒有力氣。
“牙尖嘴利。”
淩振洋目光一瞥看到了餐桌上擺著的暖壺。
他長臂一伸將暖壺拿了過來,打開了蓋。
夏詩藝被他的動作嚇得有些哆嗦,不住的搖頭。
淩振洋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拿著暖壺,抬手舉高微微傾斜,熱水從脖間順流而下。
滾燙的水澆到了夏詩藝的身上。
夏詩藝痛的嗷嚎一聲。
她的脖子瞬間起了一個大包,身上也不同程度的受了燙傷。
淩振洋鬆開了掐著她的手,將暖壺用力摔在了地上。
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暖瓶渣碎落滿地,夏詩藝嘴巴一抽一抽的,坐在椅子上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她知道這是自家老板做的。
淩振洋整了整衣服看向服務員,伸出了手。
服務員立刻將菜給他。
“打電話叫救護車送她去醫院,告訴大夫不用打麻藥,就說我的意思。”
“好的。”服務員不敢怠慢立刻撥了120。
夏詩藝怒瞪著他。
她這才知道淩振洋好狠的心。
等會不打麻藥的話自己會疼死的。
她想打電話給冷南城可是手機被水衝了。
“這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下次還敢找依柔,我會悄無聲息的殺了你。”淩振洋怒目她一眼,撂下一句話後離開酒店。
回到車上的時候,雲依柔靠在車座上睡著了。
她的身子蜷縮著。
淩振洋心一緊,幫她換了一個姿勢駕車離開。
120很快就來到了淩氏酒店。
她被抬上了擔架,隨救護車離開。
在路上,她的傷口流了濃水。
由於淩振洋的吩咐護士給她上藥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溫柔。
她疼得沒有力氣哭喊,早已經麻木了。
隻剩下了淚水在流。
哭花了臉。
“唉,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得罪淩少。”護士也心軟了,歎了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