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語晨揣著明白裝糊塗,“媽,這是?”
“這是媽媽的朋友。”慕曉欣微笑,“這是你許伯母的的兒子,許奕斌。”
“你叫我回來是讓我與他們認識?”
“嗯。”慕曉欣承認了,她還有點私心,“奕斌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有才能有學識,你該多認識認識才是。”
“我沒興趣。”慕語晨甩臉上樓。
許母有些詫異,“曉欣啊,語晨這是?”
“小女剛剛結束一段失敗的感情,心裡有些受傷。”慕曉欣說著,心裡十分委屈。
“原來是這樣。”許母歎息,“斌兒,你去安慰安慰語晨。”
“知道了。”
許奕斌上樓。
憑借感覺,他找到了慕語晨的房間。
沒有敲門他就進來了。
“你很不禮貌知道嗎?”
“誰讓你來的?”慕語晨瞪他。
“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是上來當你心理師的。”
“心理師?”慕語晨笑了,“你以為心理師是說說這麼簡單?少胡來了。”
“不信?”許奕斌一笑,從包裡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瞧瞧,這可是我自己考出來的。”
照片上是寫著他名字加蓋完公章的心理師證書。
見照片,她愣了。
“你還真是心理師?”
“如假包換。”
“就算你是,我也不需要心理指導。”她哼道。
“嘴硬,我看你被情傷的不淺。”
“你才被情傷了呢。”慕語晨不願承認。
許奕斌覺得她和其他女生不一樣。
兩個人從不和到能聊天說了很久。
……
顧長哲回到公司便被告知有人在等自己。
他隨楚歌來到會議室。
“是臨江那邊的人嗎?”顧長哲問。
“看樣子應該是。”楚歌回答,“隻不過這次隻來了他自己一個人,平時的時候臨江都不止派一個人來的。”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小的臨江能有多大的本事。”顧長哲都沒把他放在眼裡。
到了會議室門口。
臨江董事長側頭往門口的方向看。
“真是稀客。”沒有禮貌用語,也沒有寒暄,而是直接了當的說話。
“顧總最近忙於事業恐怕我不來都要將我忘了吧。”
“哪能啊。”顧長哲擺手,“衝泡兩杯咖啡過來。”
“長哲。”楚歌不願衝泡咖啡,因為他已經喝了很多了,尤其是這兩天,幾乎全靠咖啡提神,這樣下去他的身子會撐不住的。
“還不去?”
楚歌隻好衝了兩杯過來。
顧長哲和臨江的董事長一直聊到下午五點。
恒時那邊剛剛下班。
時佳奕坐在辦公室沒有走,似乎在等著顧長哲來接自己。
可她坐等又等都沒有見到人來。
晚上六點。
顧長哲遲約而來。
讓他開心的是時佳奕還在等自己。
上了樓,來到她的辦公室。
時佳奕敞開門。
“對不起,我來晚了。”顧長哲抱起她,“今晚我們過二人世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