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奕,他們是江父江母,這女子就是江文月。”季雙城代為回答。
“江文月?”她伸手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啊?
江文月認出了她,話說回來,想不認識都難,畢竟江北的封麵人物都是顧長哲,能和顧長哲站在一起的女人全江北隻有時佳奕一個。
時佳奕回頭看了一眼車裡,她發現了後座的李若蘭,也終於明白李若蘭為何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了,合著是被逼的。
“時姐姐,你好。”江文月主動和她打招呼,時佳奕冷眼相對,她的主動沒換來好臉色。
“這一聲姐姐我還承受不起。”時佳奕冷嘲熱諷,“伯母,您的眼光還真是有待提高,怎麼什麼人都能和雙城親近啊,這女的長了一個肉包子臉。”
說著,顧長哲笑了,附和道:“若蘭怎麼不下來?”
季雙城開了車門,他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下車。
這般溫柔江文月都還沒享受過呢。
再見李若蘭,她的心忐忑。
“若蘭,瞧你,怎麼這麼憔悴。”時佳奕撫了撫她的臉瞪向季雙城,“你怎麼照顧的?”
“一人難敵四力。”季雙城將責任推了出去。
“你就是勾引我女兒未婚夫的女人?”江母厲聲問。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時佳奕牽住李若蘭的手哼道:“身為長輩,不分青紅皂白張口就說人家小姑娘勾引你女婿,怎麼?雙城是訂婚了嗎?”
“你算哪根蔥?”江母已經沒耐心了,“季母,這婚事怕是涼了,我就帶文月回去了。”
“媽,我不走。”江文月掙開她的手,說不過就跑這算什麼道理,況且她還有王牌呢,“雙城,你確定要這麼狠心的對我嗎?”
“收起你的這副樣子,看得我都惡心想吐。”說著,她乾嘔了一聲,“長哲,我不行了,頭暈。”
顧長哲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子,說道:“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是需要愛情來當墊腳石的,強扭的瓜不甜。”他看向季母,季母和自己的母親一樣,他不得不承認天下父母一家親。
“伯母,我是過來人,聽我一句勸讓雙城自己選擇,若蘭是個好女孩,她的天真和善良是很多女孩都沒有的。如果你怕她付不出嫁妝,那您開條件,所有的由我來承擔。”
顧長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季母也沒話可反駁的。
江文月的心就像被刀捅了一般難受,李若蘭有了這麼一位強大的靠山,將會是她最大的阻礙。
“文月,你還要在這裡受刺激嗎?”江母咬牙切齒的看著顧長哲,她是又恨又氣,還拿他沒辦法。
江文月陷入了兩難,現在的她不隻是委屈。
她恨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走!跟媽回家。”江母連拖帶拽將女兒弄上了車,江父駕車離開彆墅。
回去的路上,江文月哭個不停,淚水洗刷了整個臉。
最頭疼的三個人離開了,季雙城心情舒暢。
“媽,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他笑了笑,牽著小女人的手緊了又緊。
季母一聲不吭扭頭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