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起身就要上樓。
時高陽喝止住她，“你說什麼？”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從現在開始我要為了自己而活。”邁步徑直回到房間，頭也沒回。
時高陽頭皮發麻，腦子嗡嗡的響。
深夜，她久久不能入睡。
冷南城也無法安眠，他想慕語晨了，編輯了一條短信過來。
短信聲一響慕語晨就醒了，她撈過來手機看了眼笑了，輕觸鍵盤回了過去。
“還沒睡？”收到短信，冷南城坐起來，心揪的疼，這都已經快兩點了。
“睡不著，你怎麼也沒睡？”
“我想你了。”他直白的說。
慕語晨手指打著哆嗦，腦海裡是無數的措辭，她還沒想好怎麼回複的時候冷南城打來了電話。
看著號碼她發了一小會傻，之後才接聽。
“寶貝~”
“南城，我今晚約見楊清了。”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告訴他比較好。
“嗯？”
“我又給楊清支了兩招。”
“寶貝？”
“我……”
他們就是這樣，默契度很高，彼此不用怎麼說都能懂得對方的意思。
冷南城哄著她，慕語晨直到三點多才漸漸睡去，聽到她的淺淺的呼吸聲，冷南城才扣掉電話。
……
楠楠輸完液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時佳奕在守著的時候睡著了，她最近困的要死，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提不起來任何力氣。
輸完液，顧長哲親自拔掉了針頭，楠楠難受的睡不著又不敢出聲，顧長哲陪著他玩了一會兒遊戲。
清晨，護士過來查房，時佳奕這才醒來。
楠楠動了動小腿，“媽咪。”
“乖，寶貝。”她笑笑，回頭環視一圈。
“爹地不在，很早就走了，好像公司有事情。”楠楠說道。
“哦。”她轉過頭來，“你餓了嗎？我去買飯。”
“媽咪，昨晚乾爹走的時候護士姐姐說我能出院了。”楠楠提醒她。
時佳奕愣了一下，緊接著砸了砸頭，“瞧媽這記性，我等會就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媽咪，我能回幼兒園了對不對？”
“在家多休息兩天再去，我會和若蘭說的。”她站起身拿著錢包往外走。
門剛關上時老夫人就醒了。
祖孫倆相視一笑。
時老夫人也是今天出院，所以時佳奕一下子辦了兩份出院手續。
辦理完回病房，楚歌正在收拾行李。
她征了下，“你什麼時候來的？”
“是長哲派我來送你們的。”他淺笑，提起了背包，楠楠換上了自己的小衣服，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