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你這是說的哪裡話,結婚後我們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感情很好的。”
“是嗎?”黃淑不相信他說的話,“夫妻間相敬如賓?這是正常的關係嗎?”
“所以呢?淑兒想說什麼?”他笑笑,“你該明白,當年我弟弟是怎麼死的,這陣子回來我們也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原諒。”黃淑冷臉,“我去看過濤了,他在下麵睡得很安詳,笑容依舊是那麼的美,他掛念我,我獻花說話的時候還看見他了。”
“夠了!”
季老夫人聽不下去了,她的耳朵仿若起了繭子,褶皺的臉上全是歲月的痕跡。
小兒子去世的事在她腦海裡已經形成了腫瘤,切除不掉。
而黃淑就是她的病根。
“聽見沒有,媽都不開心了,請你儘快離開。”季母推她一把。
黃淑的腳步穩如泰山的站著,絲毫未動。
“奶奶,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過對不起濤的事,警方也說這事蹊蹺,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呢?”黃淑絕望的看著她的臉,想觸碰的她的手卻不敢。
“彆死皮賴臉的在這待著。”季母又推她一步,“這不歡迎你。”
黃淑不掙紮了。
她摸摸臉,仰頭憋回眼淚。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在逗留了,你們好自為之。”
“永遠彆在回來了!”
臨了,季老夫人低吼一聲。
彆墅門用力的關上,三個人一同沉默了。
宛若這場平息了數年的戰爭被挑起。
……
“長哲,這是最新的新聞,看一下版麵。”楚歌遞給他一份剛打印出來的封麵,說道。
“樣子還算不錯,隻是沒什麼吸引力。”顧長哲看了眼說。
“大哥,這已經是修改了N次的了,真不能在改了。”楚歌鬱悶臉。
“我要的新聞是顧飛宏離開江北。”顧長哲放下封麵,“那件事還沒動靜嗎?”
“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顧飛宏隱藏的太好了。”
“那就從印承樂身邊的唐納德查起吧,沒準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你是指詩雯的死還是?”
“兩者我都要。”
“明白。”楚歌打了個手勢離開。
“哥,最近網上熱議你和慕語晨的事,要不要拿來大做文章?”白嫣壞笑著,“我認為這是好資源,畢竟彆人不知道細節我們清楚嘛。”
“什麼新聞?”許飛問。
“據可靠消息,顧氏總裁出走,婚禮可能成泡影,恒時千金豪門夢破滅等等。”白嫣說。
“長哲,這個不錯啊。”許飛也讚同。
“不錯什麼不錯,這事不準再提,繼續乾活。”顧長哲心虛的看了眼時佳奕後說。
“我沒意見,如果你們要弄的話。”時佳奕主動說。
“你看,小嫂子都同意了。”白嫣輕咳聲,卷起一本書形成話筒遞到他嘴邊,“顧董,采訪你一下,婚禮還會繼續嗎?”
“太閒了是不是?”顧長哲惱怒,站起身子牽著小女人的手去休息室。
“彆走啊,還沒問完呢。”白嫣邊喊邊笑。
“長哲臉紅了。”許飛打趣。
“他們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剛離開辦公室,時佳奕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