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沈典典很驚喜地望著他。
孟秦閱點點頭。
季新晴沒理睬這兩人的舉動,望向孟慶榮,“爸,我想和秦閱離——”
可那個“離”字還卡在喉腔,音還沒發出來,季新晴就聽到耳邊一道尖叫。
沈典典突然捂著肚子,大叫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典典,你怎麼了?”王建芬連忙關切地詢問。
她肚子裡懷著的可是孟家的子嗣,可不能有閃失!
沈典典很虛弱地靠在孟秦閱肩上,她死死咬著唇,可一雙眼裡已經泛起了點點晶瑩。
“秦閱,我肚子好疼……”
“好端端地肚子怎麼疼起來了?”孟慶榮望向沈典典,“你是不是在外頭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沈典典搖搖頭,可隨後,她就畏怯地掃了不遠處的季新晴一眼。
隻一眼,她就連忙垂下頭,身體顫抖了起來,她縮進孟秦閱的懷裡,略帶哭腔地說,“秦閱,嫂子這次回來,是不是來趕走我的?我好喜歡這個孩子,秦閱,我是真的喜歡我們的孩子,我不要把他流掉,你幫我跟嫂子說說情好不好?”
“啊肚子,肚子好疼——”沈典典的反應漸漸變得激烈,孟秦閱不停地安撫她。
他隨後望向季新晴,厲聲出口,“還不滾!非得看到這個孩子沒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季新晴望著他,不說話。
孟慶榮歎了口氣,他從懷裡掏出一張卡,遞給季新晴,很無奈地說,“新晴,你也看到了,典典看到你反應有點大,這樣吧,你再在外麵待一段日子,這裡是一點錢,你先拿著用,不夠了再跟爸……”
季新晴很漠然地望向孟慶榮手裡的卡。
“不用了爸,我先回去了。”季新晴轉身離開。
這一大家子的人,都當她是狗!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白冉說的沒錯,她就不該對孟家的人心軟!
走到門口的時候,季新晴還是停了下來,“秦閱,那我跟你說的——”
“滾!”
季新晴自嘲地笑笑,“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再打電話找你。”
陽光下,季新晴邁著步子,離開了孟家大院。
孟慶榮重重地歎了口氣,他很疲憊地揮揮手,“秦閱,趕緊將典典帶上樓休息去吧,她肚子要是還疼,你就叫個醫生過來。”
“還有秦閱,找個時間跟新晴好好談一談,彆讓她對你失望。”
“知道了爸。”
孟秦閱抱著沈典典迅速上了樓。
回到臥室,沈典典也沒了偽裝下去的必要,她鬆開捂著肚子的手,像條水蛇般纏上了孟秦閱。
“秦閱,你剛剛答應我,隻要我趕走季新晴,你就送我一套珠寶的,”靠在孟秦閱的耳邊,沈典典吐氣幽蘭地問道。
季新晴鬨離婚,沈典典又要來要珠寶……
孟秦閱很冷淡地鬆開她,他站在床頭,語氣很淡地開口,“我的錢你在哪裡你都知道,想要哪套珠寶自己去買吧。”
從一年前複合開始,孟秦閱就對她百依百順,陡地見到這樣不耐煩的孟秦閱,沈典典有些愣。
她今天一大早便被孟慶榮趕出去,說是為了迎接重要的客人。
可她一回來,就見到了季新晴。
沈典典立馬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