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晴死死瞪著她。
顧雨苓卻捂唇嬌笑,“新晴姐,你可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看的人家好怕怕呢,”
季新晴輕蔑的勾起唇,“顧小姐怎麼會怕?你連自己的親哥哥都敢殺,”
顧雨苓搖搖頭,“新晴姐,我剛剛告訴你的,才隻是九牛一毛,那要是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是不是就要殺了我?”
季新晴坐在牆角,看著顧雨苓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顧雨苓揚起紅唇,繼續說道,“新晴姐,你就不好奇,你的那位好朋友,白冉,前不久為什麼會有那樣的照片?”
“又是你?”聽到她的話後季新晴的心臟猛地驟縮。
顧雨苓麵帶微笑的彎下腰,“新晴姐,你覺得是不是我?”
季新晴瞪著顧雨苓,呼吸漸漸粗重。
“還有啊新晴姐,蘇蘇姐的腎,也是我派人挖掉的呢,”顧雨苓搖搖頭,“不過真是可惜,蘇蘇被人挖腎的時候,我不在場,”
說著顧雨苓嘴角的笑意加深,“新晴姐,我記得你當時在場的嗎,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當時的情景是什麼樣的?”
季新晴竭力控製住自己自己的情緒,可隻要一想起蘇蘇,是因為眼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才會遭遇那樣的事,她的眼眶就禁不住的染上猩紅。
“哦對了新晴姐,沈暮也已經死了吧,”顧雨苓突然又笑著說。
“這條狗我用了七年,隻是可惜後來太不聽話,那我也隻能將他除去了,”
季新晴低著頭,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
“顧雨苓,沈暮在你身邊待了有七年多了吧,你到底是怎麼狠得下心除去他的?”
“這個啊,”顧雨苓故作為難的挑起眉,隨後才吃吃的笑出聲,“新晴姐,你現在是在為沈暮打抱不平?可他一條狗而已,況且還死了,你就沒必要這麼做了吧?”
季新晴的眼角越發的猩紅,顧雨苓渾不在意的態度刺激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神經。
“新晴姐,在你眼裡,沈暮是好人嗎?”顧雨苓說。
季新晴一個冷眸刺過去,“就算沈暮不是好人,可是和你比起來,顧雨苓,你更該下十八層地獄。”
顧雨苓歎息的瞥瞥嘴,“真想不到,在新晴姐心裡,沈暮的地位竟然比我還高,”
“可是新晴姐,”顧雨苓看著她,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虛薄,“你要是知道沈暮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你應該就不會還覺得他是好人了吧?”
“新晴姐,你知道沈暮是做什麼的嗎?”
季新晴盯著她沒說話。
顧雨苓自顧自的又說,“他是心理醫生啊,哦對了新晴姐,我忘了告訴你,沈暮這個人最擅長給人催眠了,”
“催眠呢,又分很多種,”顧雨苓眼神詭異的盯著季新晴,“沈暮擅長的這個催眠,就是從人的大腦裡,剝奪某段時間的記憶,”
“新晴姐,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地,季新晴的腦袋猛地一疼,像是被人活生生塞入一塊滾燙的烙鐵,攪得她整個大腦都開始嗡嗡嗡的發疼。
好多畫麵在她眼前飄過。
不同的畫麵,卻是同一張男人的麵孔。
那樣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