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錦月驀地鬆手,隻聽見“砰”一聲響,玻璃花瓶頓時摔了個粉碎,玻璃渣子在張美琴的腳邊爆裂開來……
張美琴臉色煞白,她萬萬沒想到那樣軟弱無能的白芷惠,生出來的女兒居然是個狠角色,看來隻要是和傅戰霆掛鉤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錦月沒有多作逗留,轉身離開了套房。
離開酒店後,她看著街上的川流不息,抬頭望著夕陽西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眼前忽然浮現出兒時和父親、哥哥嬉笑追逐的畫麵,耳邊不斷縈繞著當年那歡快的笑聲……
“爸,我好累,真的好累,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我好想你,我怎麼可能鬥得過傅戰霆,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呢?這一次,又被他耍的團團轉了。”錦月喃喃出聲,眼圈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將這一次的事情全部都聯想到了傅戰霆的身上,她已經料準這次的事情是他一手安排。
錦月看著街上步履匆匆的行人,她更加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從來就沒有容易二字,日子還是要過,就像太陽永遠都隻會從東方升起。
她吸了吸紅紅的鼻子,將眼淚硬生生的往下咽,看了看時間,她立即乘坐出租車朝著半山彆墅趕去,距離六點,隻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
這一次,她哪怕是以卵擊石,都要狠狠的質問那個男人,他究竟想要怎麼樣!把她逼到什麼地步,他才肯罷休?!
此時,半山彆墅。
書房內。
傅戰霆站在那全景落地窗前,他的視線落在進入庭院的唯一道路上。
“咚咚咚”書房的門被敲響,邢森邁步進入書房內。
他望著傅戰霆偉岸的背影,咳嗽了幾聲,“咳咳。”
“嗓子不舒服就治。”
邢森笑著摸了摸他的板寸頭,“嘿嘿,傅少,我這不是看您一直盯著出入口看嘛……”
“出入口?”傅戰霆蹙了蹙眉。
“是啊,你不是在等蘇小姐嗎?”
傅戰霆一聲冷笑,“她沒這資格。”
“是是是。”邢森順著傅戰霆的話說著,“蘇小姐的確是沒這資格,所以傅少是在看風景,澄江山的風景實在是太好看了!傅少都站在窗邊看了起碼半個小時了!”
“印度分公司缺特助,我看你很有興趣。”
邢森聽到傅戰霆這一句話,嚇得縮了縮脖子,迅速搖頭,“不不不,傅少,我一點都沒興趣,我還是喜歡留在您身邊,為您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