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月又笑了,“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能讓傅股東隱忍不發的同時,還一再的忍耐?”
“你!”傅瀚明伸手指著錦月,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浩帆出事一定是你這個女人在暗地裡扇陰風點鬼火,你本來就對浩帆懷恨在心,借刀殺人這一招,你玩的可真夠妙!渺渺出現在發布會現場,想必也和你脫不了乾係,不然哪能這麼巧,我剛帶走渺渺,你就到了傅家?蘇錦月,你究竟要做什麼?”
“歹毒?”錦月並沒有因為傅瀚明的話而生氣,反倒是格外的淡定,嘴角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如果一切真的像傅股東說的那樣是我借刀殺人,那隻要傅浩帆沒有做假賬、挪用公款,就算我再使心機手段,他也不可能被警方帶走調查,如果傅股東你行事作風都正派,渺渺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發布會現場?傅股東不在自己和兒子身上找原因,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錦月的一番質問讓傅瀚明啞口無言,氣的臉色鐵青,站在一旁的邢森和幾個保鏢卻是低頭偷笑著。
“傅股東,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蘇錦月,你可真是厲害!”
“謝謝傅股東誇獎。”錦月全程帶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樣笑臉相迎的樣子,傅瀚明更是氣的怒火翻騰,但卻根本拿錦月沒有半點辦法。
“蘇錦月,你以為你贏了嗎?”傅瀚明看著麵前的錦月,笑的極為瘮人,“誰能笑到最後,誰能笑得最好,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傅股東說的是啊,那我就隻能祝傅股東笑口常開了。”
傅瀚明怒哼了一聲,甩手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等到傅瀚明離開後,邢森讓兩個保鏢退下,而後對錦月豎起了大拇指。
“蘇小姐,你真的很有辦法,看來接下來傅瀚明不會再來了,他也清楚求傅少是沒有用的。”邢森感到佩服。
錦月很篤定的說:“但他肯定會想儘辦法救出傅浩帆的。”
“可是除了傅少,還有誰能救出傅浩帆呢?”
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蘇小姐,你可要小心一些,今天和傅瀚明撕破臉皮了,他以後要是為難你怎麼辦?”
“我和他之間的臉皮早就撕破了。”錦月的語氣很是篤定,絲毫不害怕。
從她被設計的那一晚,在傅家成為笑話的那一晚,她早就已經和他們撕破臉皮了,之前惺惺作態的相處,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惡心,現在能這樣敞亮著說話,彆提有多舒坦了!而且她相信傅瀚明在明麵上是絕對不敢為難她的,畢竟他懼怕著傅戰霆。
“不過我想不明白,傅少為什麼不見傅瀚明呢?這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啊!”邢森將心中的疑問道出。
錦月看了看一臉困惑的邢森,笑著出聲解釋道:“你說得對,區區一個傅瀚明而已,的確是沒什麼好怕的,可他到底是傅少的哥哥,傅浩帆到底是他的侄子,侄子鋃鐺入獄,哥哥苦苦哀求,這樣的苦情戲一上演,他要是還無動於衷,在家族裡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邢森這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呢,傅少為什麼一直避而不見,又不怕他,真是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