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爸爸,情況怎麼樣了呀?”挺著大肚子的喬語箏也很是關切,“這都已經關在裡麵那麼久了,我今天去看了浩帆,他都要崩潰了,傅少還不肯放人嗎?”
“唉。”傅瀚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臉色難看。
“又沒見到戰霆嗎?”葛美盛已經猜出來了,“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是被蘇錦月那個女人攔下來的,這個女人仗著戰霆給她撐腰,簡直無法無天了,不然我今天說什麼也要衝到辦公室裡找戰霆了!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蘇錦月?”傅瀚明說到這兒,怒氣衝衝的攥著拳頭,敲擊了幾下桌麵。
“又是蘇錦月!這個賤人真是惡心到了極點!”喬語箏氣急敗壞的怒罵著,“她爬上了傅少的床,成了傅少的女人,現在借傅少的手整我們!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不知道傅少到底喜歡她什麼!唉……現在要怎麼辦啊?”
“蘇錦月就是個禍害,這次浩帆被帶走,肯定也是這個女人的主意,不然戰霆怎麼會對浩帆動手?這到底是自己的侄兒,就算不在乎叔侄情誼,也得看在手足情分上吧,假設這兩樣都不看重,也得看在婆婆的麵子手下留情啊!現在這可怎麼辦?”
“你剛剛說誰?”傅瀚明望著葛美盛,問道。
“我?”葛美盛一愣,“我剛剛沒說誰啊!不是在說蘇錦月嗎?”
傅瀚明再次追問道:“不,你剛剛說看在誰的麵子上?”
“婆婆啊!”她如實道出。
傅瀚明沒有再出聲,神情嚴肅的站立著,若有所思。
氣氛好似凝固住了,葛美盛和喬語箏麵麵相覷,對此感到十分不解。
約莫十來分鐘後,傅瀚明忽然笑了幾聲,“蘇錦月,你這樣害我兒子,我看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
“阿嚏——”錦月猛地打了個噴嚏,明明暖氣開的這樣熱,她卻覺得有些冷颼颼的。
“蘇秘書,沒事吧?最近的天很容易感冒呢!”一旁的秘書關切著問道。
錦月搖頭,“沒事。先整理文件吧。”
“好。”
幾個秘書正在檔案室裡整理著十年以上的文件,將文件分成一類二類和三類,以重要程度來區分,錦月則是負責翻閱這些合同文件,確定著文件要不要保留、該不該保留。
錦月希望能在整理文件的同時,發現蘇氏破產的蛛絲馬跡,所以即便懷孕困得厲害,她也強撐著繼續翻閱著文件,一絲不苟。
“好累啊……”幾個秘書都已經有些撐不住了,紛紛捏著各自的脖頸,“這工程量實在是太大了,一個星期不知道能不能全部理完。”
“你們都先去休息吧,這裡先交給我。”
“蘇秘書,你也休息一會兒吧。”
錦月搖搖頭,道:“我沒事,你們去休息吧。”
“那我們先去茶水室喝點水,太渴了。”檔案室裡堆滿了文件,根本是不允許帶水進來的,幾個秘書早就已經口乾舌燥了。
“好。”錦月應聲,但卻沒有抬頭。
傅家真的是太厲害了,每一任領導者都是佼佼者,這些具有裡程碑的文件給K。N財閥打下了夯實的基礎,所以K。N財閥在商界能夠有著如此地位,實在是不足以驚奇,因為每一步都走得太穩固、太紮實了。
“你還要低頭看到什麼時候?”忽然,森冷可怖的聲音在這偌大的當時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