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誰通電話。”傅戰霆就這樣看著她,薄唇微啟,再次出聲問道,這問題還是先前那一個。
錦月愣了愣,現在在說不讓他喝酒的問題,怎麼又扯到她和誰通電話了呢?
“和我哥。”錦月照實回答,“你問這個乾什麼啊?你,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想太多。”他抬手拿起她身後酒櫃裡的一瓶酒,轉身直接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錦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而後又望了望自己身後的櫃子。
蘇錦月,你什麼時候那麼笨了?這家夥身高高你一大截!抬手就能從你身後拿酒,你居然還望向用身體阻擋他?
錦月急急忙忙跟了上去,沒有絲毫猶豫,趁著電梯門合上前,一溜煙的鑽了進去,小手倏地就握住了酒瓶。
“傅戰霆,你真的不能喝,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你拿什麼來求我?”他低頭,唇角微勾,邪笑反問她。
電梯內的燈光被他擋去了些許,他整個人都是背光的,錦月抬頭望著他,覺得此時的他格外邪佞。
“你……你想讓我拿什麼來求你?我什麼也沒有……”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回到了開始,回到了他們的起點。
他輕嗬一聲,沒等他出聲說什麼,電梯門緩緩打開。
他邁步走出電梯的時候,冷漠的說了兩個字:“跟上。”隨後,他快步走向了主臥室的方向。
錦月看著他手裡的威士忌酒瓶,抿了抿下唇,迅速跟上。
她剛跟著他進入主臥,還沒反應過來,隻聽見“砰”一聲響,主臥室的門隨即被合上……
“傅……”錦月剛準備出聲喊他,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抵在了門上!
她瞪圓眸子,錯愕的望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隻見他隨手將威士忌放在一側的五鬥櫃上,她一下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繼續保持高度緊張,該鬆一口氣是因為他終於放下了那酒瓶,該繼續保持緊張當然是因為她現在的處境!她完全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酒瓶我放下了,你也該表現誠意不是麼?”
錦月不解的問:“什麼誠意?”
“肉償,嗯?”
錦月驚呼道:“你……你瘋了!你身上還有傷!”
傅戰霆聽到她這一句話,倏地就笑了,“你的意思是,我沒傷,你就答應了?”
錦月的臉頰騰地一下就紅了,他還是和從前一樣,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臉紅了?”他笑。
錦月抿了抿下唇,硬著頭皮出聲說:“誰,誰臉紅了?隻是這裡麵有點熱!今天真熱啊!”
“是麼?”
逗她,他心情大好,她現在臉紅緊張的樣子和今晚在夜店裡睿智冷靜、手段頗多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是,是啊,傅少要誰肉償,誰都隻有答應的份!更何況是我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傅少要是一生氣,讓人把我往深山裡一丟,那要怎麼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錦月說的振振有詞,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可惜,我對你這身材沒性 趣。”話音落下後,他一把鬆開了錦月。
沒性 趣?!以前的他可是天天晚上都有興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