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板,當牛做馬?”傅戰霆輕笑一聲,極為不屑的反問她。
“傅少可彆瞧不起我這身板呀,我可以從最簡單的事情做起,比如說,剝蝦!”說著,錦月立馬用免洗手液搓了搓手,而後拿起一個大蝦動手剝了起來。
傅戰霆看著她算不上嫻熟的舉動,眉頭微蹙著,這畫麵倒是讓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好啦!”錦月剝蝦的速度可以說是差強人意到了極點,沾了蘸料後,她將蝦遞到了傅戰霆的唇邊,“請傅少品嘗。”
他一臉冷漠,而她卻是喜笑顏開,兩人倒是成了最鮮明的反比。
錦月舉著蝦子,但他卻沒有要張嘴的意思,她的手開始有些發酸了,但仍然抬著手臂沒有放下,像是他不張嘴,她就不收手似的。
最後,他還是張了嘴,吃下了她剝好的蝦。
錦月高高興興的收回了手臂,而後一臉期待的望著他,“怎麼樣?我還是有點用處的吧!”
“嗬。”他冷笑一聲,“剝蝦,三歲小孩都會。”
錦月囧,小聲嘟囔著:“剝蝦隻是其中很小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我還會很多三歲小孩不會的呢!”
“比如?”他倒是想聽聽她還會什麼。
“暖床。”錦月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的出聲說著,臉上始終漾著明媚動人的笑。
“蘇錦月,你知不知羞?”
“知道啊。”錦月的語氣很輕鬆,看似很淡定的樣子,但耳朵早已紅透了,“我要是害羞,老公真的要成彆人的了,我總得努力一把,體現出我的價值吧?!”
傅戰霆瞧著她振振有詞的模樣,輕笑一聲,“價值?”
錦月點頭。
“今晚,好好體現你的價值。”說著,他放下筷子,起身離席,邁步朝著一側的樓梯走去。
錦月望著對麵已經空了的座位,半晌都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筷子也險些掉落在了餐桌上,待到她回過勁來後,她望向了早已空空如也的樓梯。
她剛才沒聽錯吧?他說什麼?今晚要讓她體現出她的價值?
他,他不是失憶了嗎?那,那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錦月深呼吸,低頭又扒了好幾口飯菜,告訴自己,保持冷靜,一定要冷靜!
錦月並不知道,樓上有一個男人和她一樣,無法冷靜。
晚餐結束後,錦月剛動手收拾,彆墅的門鈴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
錦月很是不解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打開門,瞧見了站在門口麵帶微笑的邢森。
“蘇小姐。”邢森出聲喚她。
錦月望著他點了點頭,“邢特助,這麼晚了,你是來找傅少的吧?”
“是的。”而後,邢森吩咐著站在身後的傭人,“你去把桌子收拾乾淨。”
“是。”
錦月愣了愣,沒想到邢森會帶傭人來,特助不愧是特助,想的就是比彆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