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願意，那就留下一雙眼睛。”
闞洪濤說著，就要站起身。
水晶見了，來不及思考，猛地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讓他離開。
“先生，我願意，我願意！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水晶不敢鬆手，唯恐自己一鬆手，就會被這個惡魔踢開。
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她的眼睛不能被挖掉！
她更不能瞎！
水晶死死地抱著闞洪濤的腿，看著他將錄像機放在一旁的床上，神色還有些呆滯。
“先生，這是……”
水晶盯著那照向她的錄像機，不明白闞洪濤這是要做什麼。
闞洪濤卻是不解釋，目光居高臨下地盯著水晶，那目光好像打量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
“開始吧。”
他摸著女人的眼睛，沉聲命令，那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即將享受某種事情的男人。
水晶感覺眼睛被男人的大手蓋住，忽然就害怕的抖了抖。
完事的時候，水晶倒在一旁的地上咳嗽，闞洪濤卻是簡單的清理一番，拉上拉鏈，便拿過一旁的錄像機，看到裡麵的畫麵，嘴角撫上殘忍的笑意。
房門開開關關，水晶整個人都惡心的沒回過神來。
直到有人進來，拉著她出去，水晶才猛然驚醒。
闞洪濤的話終歸還是在她心底留下了陰影，水晶害怕的劇烈掙紮起來，“你們乾什麼？！先生說放我離開的！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水晶掙紮著想要後退，想要逃跑。
可是，她一個六十老母，怎麼抗的過二十歲青年人的力氣，很快就被拉出了房間。
地下室裡。
水晶被人按在了一個穿上，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進來，她害怕的大神尖叫，拚命掙紮。
“放過我！ 放過我！闞洪濤，你答應我的！我什麼都做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她大聲尖叫，看著醫生手裡的手術刀，整個人都簌簌發抖。
“他媽的，這老女人尿了！”
在床邊，一個按著水晶腿的年輕人，被尿騷味熏的，大罵出聲。想要鬆開手，卻又氣惱地一拳砸在了女人腿上，瞬間水晶“啊”地一聲，那隻被打折的腿停止了掙紮。
醫生拿著長長的針頭，給她的眼睛打了一針。
“啊啊啊！我不要！”水晶失聲尖叫！
針刺入皮膚，她再也控製不住，雙眼失焦，身軀卻依舊在床上拚命地掙紮。
猛然間，她想到了什麼。
水晶睜大的雙眼，看著頭頂的醫生，聲音裡充滿了生的渴望，急切地叫囔著，“你去！去叫闞洪濤過來！我要告訴他一個秘密！”
“嗬，”有人在輕笑，“老太婆，你就好好享受吧，不過是拿掉一雙眼睛，一個小手術，很快的。”
“不要！你快去叫闞洪濤過來！ 我真的有一個秘密告訴他！他一定會感興趣的！”水晶急切地哀求著。
這個秘密，她原本想要守一輩子的。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