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用極度不屑的眼神瞥了白淼淼一眼,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都忘了你被趕出簡家了,還這麼關心簡家的事?”
白淼淼早就接受了這件事,被秦安歌諷刺也不覺得有多難過,笑嘻嘻的說道:“我關心的可不是簡家,我關心的是你呀,安歌,你說你怎麼這麼倒黴呢?讀書時談戀愛,要被男人甩,現在搭上簡穆青了,又把彆人害到昏迷,你還真是一顆掃把星呢!”
徐明輝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他直覺他不能幫秦安歌出頭,否則麵前這個瘋女人會揪著他說出更難聽的話,來攻擊秦安歌,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沉默。
一提到簡穆青,秦安歌頓時怒火中燒,如果不是白淼淼犯賤,簡穆青現在根本不會昏迷!
“白淼淼,你以為你背後那些小動作,彆人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秦安歌站起來,直視白淼淼,說出這句警告。
“哈哈……”白淼淼笑得整個人花枝亂顫,毫不在意的回答,“你覺得我怕那些嗎?什麼報應,都是你們這些慫鬼的自我安慰罷了。你要說報應,簡穆青現在昏迷不醒就是你的報應!”
秦安歌氣到想直接給白淼淼一巴掌,這時候,她才注意到白淼淼身邊的男人。
閆祁?嗬嗬,秦安歌笑了。
當初閆祁追白淼淼可謂是全校皆知,可惜那時候白淼淼根本看不起閆祁,現在倒是跟人家搞在了一起。
“這不是閆祁嗎?你乾爹現在身體還好嗎?”秦安歌自說自話,根本不是想問候閆祁,她話鋒一轉,說道,“白淼淼當初可是把你當備胎玩兒的挺帶勁兒的,你心還真是大,被她吊了這麼多年,最後她被簡南思一腳踹了,你還上趕著接盤呢?這感情可真夠深沉的,我還怪羨慕呢!”
閆祁本來就忌諱這一點,白淼淼才跟他好的時候,他就提出讓她跟簡南思分,可是白淼淼不舍得,最後被簡南思趕出簡家,也算是了了閆祁的心願,但這事兒在他心裡是塊疤,一想起就不痛快。
白淼淼並不在意閆祁會不會不爽,但她現在寄人籬下,彆無選擇,心裡底氣自然沒那麼足,就怕閆祁聽到這話會有彆的心思,她心裡恨死了秦安歌那張嘴。
“你個賤人!給我閉嘴!”白淼淼說著,抬手一耳光就想往秦安歌臉上招呼。
徐明輝時刻關注著她們的動態,一看到白淼淼的動作,他就立刻站起來,抓住了白淼淼的手臂。
秦安歌看徐明輝阻止了白淼淼的動作,知道這二人斷不敢在徐明輝麵前對她動粗,一下子底氣也有了,繼續說道:“怎麼?被我說到痛處,就惱羞成怒了?”
白淼淼手被鉗製住,使不了勁兒,求救的看向閆祁,徐明輝察覺她的眼神,於是就把手鬆開了,還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餐布,表情厭惡的擦著自己的手。
“嘖。”徐明輝發出嫌棄的聲音。
閆祁用眼神警告秦安歌和徐明輝,但是兩人並不買他的賬。
“白淼淼,你覺得你靠著閆祁就能耀武揚威了嗎?真是可笑!”秦安歌轉頭,看著閆祁,疾言厲色的說道,“閆祁,白淼淼乾的那些臟事,你最好是沒參與,否則,你一樣沒有好下場,你當真覺得有你乾爹你就能橫著走了?我倒要看看鄒複興能給你倆撐什麼腰!”
閆祁被秦安歌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可礙於現在的場麵,想對秦安歌動手,他又沒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