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趣。”褚時仁臉上掛著莫測的笑容。
另一邊,暗中觀察著秦安歌情況的還有越辰。
他和莫安琪是親眼看著秦安歌從樓上把醉酒的簡穆青帶走的。
“怎麼?吃醋了?心裡不平衡了?”越辰好笑的看著懷裡的女人,明明恨得咬牙切齒,麵上還故意裝得雲淡風輕,不愧是新晉的影後。
“我有什麼可不平衡的。”莫安琪依偎在越辰懷裡,手指玩著他西裝胸前的口袋,討好的說道,“她跟簡穆青做什麼,跟我沒有關係啊,隻要她不來招惹你就是了。”
“是嗎?”越辰挑眉問道,看上去並不相信莫安琪的話。
“當然了。其實,要不是簡穆青醉了,秦安歌不一定能上得了手的。”莫安琪語氣裡充滿了酸味。
“哈哈……我看你這句才是心裡話。但是,醉不醉又怎樣呢?有什麼區彆嗎?”
越辰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莫安琪便知趣的閉了嘴。
當第一縷晨光透過大敞著的玻璃窗灑進來的時候,秦安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嘶——”秦安歌剛試著動一動腰,這一牽扯到肌肉,就發覺自己渾身酸的不像話。
昨晚的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根本沒人在乎窗戶是怎樣,窗簾有沒有拉好,借著微弱的晨光,秦安歌看清楚了室內的環境。
簡穆青的西裝倒是被她疊放得整整齊齊,可憐了她新買的那條禮服,已經被簡穆青折騰得沒法看了。
跟簡穆青睡了一覺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以致於到現在秦安歌都還沒能從震驚中走出來。
她幾乎是本能的想著要在簡穆青醒來之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