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兩三圈,還是沒有任何發現,簡穆青急得有些上火,說話時嗓子都跟帶著火一樣。
“換一條路,她可能沒走這邊。”
這就意味著,秦安歌肯定是走錯路了,因為這條路才是通往釗爺家唯一正確的路線,而隻要經過了這一套路,幾乎就是沿著直線到釗爺家。
陸澤往旁邊的一個分岔開,沒開兩分鐘,就發現前路上正赫然停著一輛車。
“簡總!”
簡穆青循聲望過去,看到了那輛停在前方的車,他拿著手電筒迅速下車,走到了那輛車旁。
用手電筒對準駕駛位,那裡空空如也。
“沒人。”簡穆青說道。
陸澤慢簡穆青一步下車,他拿了件厚重的大衣遞給簡穆青,說道:“我先檢查看看這車。”
簡穆青穿衣服的時候,陸澤就借著手電的光,繞著這輛車打圈。
“這車沒任何問題,如果是秦小姐的車,那應該是她主動下車,因為車窗都關著,而且輪胎也沒有劇烈摩擦的跡象。”
“她為什麼要下車呢?”簡穆青自問自答,“可能前麵那裡她兜了半天,覺得不對勁,猜想離釗爺家不遠了,就想著走過去,然後發生了意外……”
簡穆青的設想幾乎就是真實的情況,而他在推測出這種狀況之後,便立刻決定道:“假設她在這裡下車,那我們沿著這裡開始找。”
秦安歌被冷風吹得狠了,她因為穿著濕衣服,早就渾身冰涼了,而臉頰和額頭即使是在冷風的摧殘下,也仍然是燙得發紅。
實在是太難受了,她的神經被折磨得都有些虛弱,周圍樹叢裡窸窸窣窣的聲音,深林裡各種說不上來的聲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恐嚇著她,直到她終於頂不住了,開始出現幻聽和耳鳴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