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直到這一刻,秦安歌還是沒能梳理好自己的表達,她憑著一股衝動找來了簡氏,可她並不想把越辰隱秘的過去完全剖開展示給簡穆青。
“你知道——越辰這個人嗎?”秦安歌問道。
簡穆青眉頭一挑,又是越辰,之前她教秦安歌怎麼收地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就已經談過這個人了,而且他分明記得,當時越辰說隻要秦安歌答應他一個條件,手裡的區域便可雙手奉上,所以這個越辰明顯就是對秦安歌有企圖。
“知道,所以呢?”簡穆青口吻不耐的說道。
“那你知道越家跟簡家以前發生的事情嗎?”秦安歌又繼續問道。
秦安歌這樣一步一停的問法讓簡穆青覺得事情似乎並不簡單,他並不知道在他還小的時候,簡振華是怎樣維持簡家的事業的,但想來並不會輕鬆,也不會完全乾淨,可他沒必要也沒資格去評價那些事。
在秦安歌提到了越辰父親的名字以後,簡穆青立刻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所以——因為上一輩之間那些舊事,越辰就把我恨上了?”簡穆青不覺得這件事有多大,被簡氏逼到走投無路的公司多如牛毛,如果每個恨他的人,他都費心思去提防,那他恐怕沒時間做正事了。
“我也能理解,畢竟他父母被我父親逼到那個地步,但是我並不欠越辰任何東西。”簡穆青想了想,又繼續說道,“隻要越辰不太過分,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要是他一心想跟我算賬,我也絕對不會手軟。”
秦安歌心裡的擔憂並沒有少一點,她沒法告訴簡穆青,在經曆過那些不堪的事情以後,越辰的心理不會完全的健康,但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實際上他是個非常危險、隨時可能爆炸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