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的羨豔和議論,秦安歌自是沒放在眼裡,她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簡穆青的電話。
“收到花了嗎?”簡穆青性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收到了。”即使沒有麵對麵,秦安歌還是覺得有些害羞,她嬌嗔地抱怨著,“乾嘛送這麼大一束啊,我都沒法兒帶走……”
“帶走乾什麼?就是特意讓你擺在辦公室的。”想著小女人撒嬌的樣子,簡穆青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為什麼要擺在辦公室啊?”秦安歌正好翻到那張垂耳兔的卡片,上麵是印花體的“簡”字,雖然不是簡穆青親手寫下,可她在看到這個字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裡一片柔軟。
但是,這個一向冷冰冰的男人,為什麼會用垂耳兔這麼可愛的卡片啊,還是一隻委屈的垂耳兔……
“簡先生,你很委屈嗎?為什麼還放了一張委屈的垂耳兔的卡片呀?”
秦安歌撒嬌的時候,不注意就會帶出很嗲氣的尾音,簡穆青很愛聽,他當然不知道什麼卡片,不過卻很好地抓到了委屈兩個字。
“對啊,我就是很委屈,你說我都多少天沒見著我的女人了,能不委屈嗎?”難得的通話時刻,簡穆青也願意逗著秦安歌的話說,“我看是不是你辦公室裡有什麼小帥哥,你就把我忘了,所以我得趕緊往辦公室送花啊,讓這些人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簡穆青說起情話來,張揚又肆意,秦安歌聽得麵紅耳赤,根本就無法招架。
“你、你不要胡說!哪有什麼小帥哥……”要說想念,秦安歌的想念不會比簡穆青少,要不是硬逼著自己專心在公司的事情上,秦安歌可能真的忍不住時時刻刻黏住簡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