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對你朋友說話那麼絕,因為他現在沒空被騷擾。”
秦安歌聽得正來勁兒,猛地聽到簡穆青諷刺劉遠揚,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彆這麼說遠揚,她就是喜歡越辰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嗬嗬……”簡穆青露出諷刺的笑容,“喜歡一個人是沒錯,但是你的喜歡讓你喜歡的人覺得被打擾了,那就是錯。”
“劉遠揚為了越辰,把汀瀾文化接到手裡來做,可是又全都推給你,這是不是在坑你這個朋友?越辰根本就對她沒興趣,死纏爛打的人是不是她?所以也彆覺得她慘她可憐,她有今天,全都是她自己作的。”
從理性上來說,簡穆青對劉遠揚的評價讓秦安歌無從反駁,是的,劉遠揚走到今天這一步,確實很大程度上是她自己的錯,可女人往往都是感性的動物,簡穆青理性到近乎刻薄的分析還是讓她覺得心寒,但她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秦安歌的失落外放得相當明顯,簡穆青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就像是瞬間泄氣的小皮球一樣,他腦中警鈴大作,趕緊開始哄人。
“我說,你可彆瞎聯想啊。”簡穆青捏住秦安歌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千萬彆把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聯想,我跟你的關係,和越辰跟劉遠揚的關係,那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彆,可不能拿來類比的。”
看著簡穆青緊張的樣子,秦安歌心裡一股暖流,她沒瞎聯想,隻是替劉遠揚覺得不值罷了。
“彆岔開話題,繼續說越辰的事情。”秦安歌總算是給了簡穆青一個好臉色,“那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呢?如果越辰不能把辰華盤活,國外那邊不得不放棄他,那……會對你,對簡氏有什麼影響嗎?”
這才是秦安歌最關心的問題,簡穆青、簡氏,究竟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