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言眉頭一蹙，詢問道：“你缺錢？”
“不是人人都是顧總，我當然是缺錢的，不過這就是我的私事了。”公私分明，是顧靳言之前保證過的。
還真是時刻都沒有放鬆。
顧靳言微勾著唇角，露出一抹苦笑，隨即認真看著手中文件。
他的身旁放著一杯熱水，偶爾抿上一口。
修長的手一隻拿著文件，一隻握著筆，筆鋒飛快的在紙質上留下特有的印記。
“你這裡的概念很好，但要想要實現的話，估計有些難，你還有彆的想法嗎？”顧靳言用筆鋒特意將那部分圈了出來，隨後將文件遞給對麵的人。
他神色放鬆，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了幾分睡意。
難不成是之前吃的藥突然有了效果？
薑月並未察覺到顧靳言的變化，一心都撲在了文件上，她這次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特意多做了幾項替補，但想著人就在麵前，於是開始了口述。
她的聲音柔軟細膩，因為是無圖口述的原因下意識放慢了語速，就好像是給兩個小寶貝念著童話書一樣，少了些幼稚誇張的語氣。
顧靳言一開始還特意集中著精神聽著，但後來卻控製不住自己，鋪天蓋地的睡意朝他湧來，眼前的一切漸漸變的模糊不堪。
“顧總，這就是大概的想法。”薑月說完有些口乾，下意識抬頭朝著顧靳言望去，想要得到對方的反饋。
誰知，剛一抬頭對上的卻是對方的後腦勺。
他竟然睡著了！
薑月第一反應是懷疑自己的口述是否太過無聊，但看著放在一旁的熱水，她就想到李特為對方準備的藥物，難不成是現在才起了藥效？
“顧總？”她加大了音量開口喊著對方，並不想在這裡乾耗著。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