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奶奶可不覺得是打擾。”顧老夫人愉悅的接著對方拋過來的話茬,要知道她早就和顧靳言談談,隻是這人不願意回來細談而已。
畢竟根本談不到一起的人,很難再次開口。
顧靳言隻當是沒聽見這話,一口溫水下肚,帶著幾分炎熱,讓他不由眉頭一蹙。
老夫人見狀,也不敢直接詢問孩子們的事情,隻能側麵詢問,“今天怎麼想著回來,是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是,也不是。”顧靳言也沒有想要一次性就將老太太給說服,隻想著能讓人消停一點,反問道:“您應該知道方才在外麵的人是誰吧?”
老夫人當然知道,於是點了點頭。
剛示意完,顧靳言就直白道:“我剛才動手打人了,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他的那張嘴,他把我當做是人生宿敵,可我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靳言,你想要表達什麼?”老太太分明聽出了他的意思,卻假裝不明白,就是不想麵對現在的場景。
隻是她的示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是更加堅定了顧靳言要隱藏事實的決心,不過他也不是非要用強硬的方式。
“奶奶,您剛才也看見了,顧平義就算是在您麵前,他都能夠對我胡言亂語,那如果是您和我都不在,那你覺得他會不會對我的孩子做點什麼?”
“你可彆說什麼親情之類的話,你覺得這人是有親情概念的嗎?在他的心裡隻有段紅霜才是他的親人。”
這些話雖然是說來嚇唬老太太的,但顧靳言知道這也算是半真半假。
當年顧平義能夠對他做出那種事情,誰知道會不會還有喪心病狂的事情。
他看起來已經快要忍受不住顧權了。
老太太一聽這話,腦海裡頓時出現了兩個孩子的麵容,雖說她沒有給孩子們留下什麼好印象,可她卻深深記住了兩個孩子的麵前。
她的曾孫子可不能受到半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