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話,如果是從被人口中說出的薑月肯定會置之不理,甚至是覺得有些厭煩,但這個人是蘇柔,她就沒了脾氣。
蘇柔那個時代的人難免帶著保守的概念,像這樣帶著孩子和顧靳言一直住在一起的確就是多數保守婦女眼中的沒名沒分。
“好,我會跟靳言商量,肯定會將這件事提前的,您就不必擔心了。”她攙扶著蘇柔起身,一步步朝著樓上去,邊走邊囑咐著,“您要做什麼都是您的自由,但我就隻有一點要求,千萬不要拿身體開玩笑,彆糟踐了自己的身體。”
“行,我知道的,就這幾天少吃點輔食而已。”蘇柔笑著點頭,知道薑月最在乎的是什麼,順著對方的力道往前走,直到被送到門口。
她轉過身看著薑月,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略帶哽咽道:“阿月,媽不能守著你一輩子,媽隻能守完自己這一輩子。”
隻要她還在就會一直陪在薑月身邊,可也隻是她的一輩子而已。
薑月瞬間明白蘇柔的意思,不由鼻頭一酸。
“媽,快去睡吧。”她輕聲催促著,笑著看著對方進門,然後輕輕的將門給關上,眼眶酸澀過後,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發現自己流淚之後,薑月伸出手飛快將眼淚擦掉,腳步有些匆忙的回了臥室,關上門後將自己丟在床上,柔軟的被褥將她包圍,舒服的讓人不由閉上了雙眸。
漸漸的竟然有了睡意,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人輕輕吻醒的。
張開眼見到的就是顧靳言極近的麵容,發現她醒過來後顧靳言這才支撐起身,無奈的歎息出聲,“要不是我回來的早,你明天肯定就要感冒了。”